这家伙,都三十万年了,就不能换个辞么!
挑着眉头看着面前的狐狸“你是嫉妒我陪了她三十多万年吧?!”
扶辰冷哼一声“为何要嫉妒你?本君同月儿睡一个被窝!”
昭月来不及阻拦,就听空一声炸雷,那云钰剑和太平刃便再一次碰撞在一起。
两个去脚踩在桌子上,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焰一般。
“你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让人不爽了!”
“啊,好巧,本君也是这么认为的!”
昭月仰着头,看着这两个人在自己面前咫尺距离,剑拔弩张的样子,倒吸一口凉气。
“我……”
话音未落,客院木门便咚咚作响,云霄贤的声音很是关切的从门的另一侧传来“月尊!月尊!没事吧!?”
桌子上的两人,此时才各退一步,收了手上的长剑,互相嫌弃的哼了一声。
昭月生无可恋的拉开木门,对上云霄贤关切的目光。
“这么晚了,药神何事前来?”
云霄贤捏起袖口蘸了下额头汗水,侧身将一旁的道路晾在昭月的眼前“这……难免让龋忧啊……”
顺着他让开的道路,借着悠悠月色,那深陷地砖中,由远及近长长的脚印分外清晰……
想来是黄泉方才背了一座大山回来,硬生生把地面都砸出了坑啊。
自己听到的那咔铛咔铛的奇怪声音,原来是把地砖踩塌聊动静啊!
昭月的眉骨突突直跳,睨了一眼身后紧闭的屋门。
“药神多虑了,我这一切都好。”半晌,她赔了个笑脸,“有劳药神惦记了,明日还要早起,我先睡了。”
没等云霄贤反应,咣当一声,那院门就又紧紧闭上。
看着面前严丝合缝的门扉,云霄贤欲言又止,踟蹰半,缓缓看向身后的脚印,愁眉不展。
“来人,把地砖起了,换新的了……”一边,一边哀叹又要花钱了。
里屋,昭月黑着脸,倒了杯水,睨着端坐在桌边的扶辰,半晌才开口“日后,黄泉的信你来拆。”
若是这上地下有什么人能让她恐惧和忌惮,除了太古帝君,大概就只剩下这冥帝黄泉了。
并不是忌惮他的实力或者手段,而是忌惮他的行事风格和特殊的爱好。
这个男人,兴许是三途川那至阴之地呆久了,干的事情都带着一股子然惊悚的味道。
虽然是四海八荒最大情报网络的所有人,但是昭月没有必不得已的事情绝对不会去找他帮忙。
别人给情报,顶多要钱。
读他的情报,要命。
扶辰冷着脸,哼了一声:“这冥帝什么来路,跟本君是八字不合么?”
她想了想,点了下头:“嗯,确实八字不合,一阴一阳,要命。”
昭月乐呵呵的笑着,面前的少年,同那三十万年前的太古帝君还真就一模一样。
见了黄泉总是三句话就能闻到火药味,打起来也是家常便饭一般。
“曾经帝君同我讲,他是我一脉同元的亲弟弟。”
扶辰睨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冷冷哼了一声。
若是信了,这女人也太好骗了,怕是帝君嫌他同你走的太近,扯得慌吧。
“后来帝君应劫入世,我才知道这事情是假的。”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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