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楼士多的心里幸福感爆棚,不仅可以和文玫瑰度过这个浪漫的节假日,还可以尝到师姐亲手做的美味,太完美了。
文玫瑰恰巧从厨房过来端菜,她满脸笑容地对楼士多说:“David,还差一个菜,就好了,稍等片刻。”
楼士多望着满桌佳肴,说不馋是假的,他非常客气地冲文玫瑰笑了下,等文玫瑰把最后一个菜弄完之后,楼士多连忙说了句师姐辛苦了。话音刚落,文玫瑰就假装生气地对学弟说:“都和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再叫师姐了,Rose,OK?”
楼士多听后连忙改口道:“对对,Rose,之前叫习惯了。今后一定都叫Rose”
文玫瑰听后直接笑了,然后给楼士多夹了一口鱼香肉丝。楼士多自然是欣然地张开了嘴巴,吃完这口之后,文玫瑰笑着问楼士多说:“David,你知道我今天做的这些菜分别属于哪几个流派吗?”
楼士多刚吃了口鱼香肉丝,还没彻底咽到肚里,文玫瑰的这个问题立刻把他给难住了,要知道楼士多对于中国博大精深的菜系文化基本上是一无所知,除了知道中国有大菜系之外,别的就啥也不知道了,甚至于连大菜系都有哪种,楼士多也不甚清楚。
文玫瑰看着楼士多那瞪眼呆滞的表情,就知道楼士多不可能知道,在文玫瑰面前,楼士多也很坦诚,虽然他不是什么事都会对文玫瑰坦白交代的,但这件事楼士多的态度还是很诚恳的,他直接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对文玫瑰说道:
“Rose,我怎么会知道如此高深的专业知识呢?不过我虽然不知道这些颇具内涵的专业知识,但我愿意学习啊,而且我猜Rose小姐在海外漂泊十年,还能对家乡美食念念不忘,那么一定知道这些中华美食之精髓,那就请Rose小姐为我这个无脑吃货讲来一听,不知Rose小姐是否愿意赐教啊?”
楼士多一顿油嘴滑舌把文玫瑰逗乐了,文玫瑰拍了楼士多一下,然后说:
“你就贫吧,不过你要真想听,那咱们边吃边说。”
楼士多点了点头,文玫瑰给自己夹了块辣子鸡,她一边品尝,一边向楼士多诉说着这川菜的派系。
“这川菜一共分为三大类,上河帮川菜,以成都地区为中心的蓉派川菜。小河帮川菜以自贡川菜为代表,也叫盐帮菜,包括泸州菜都算,这盐帮菜你不知道,但这泸州老窖你喝过吧。”文玫瑰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泸州老窖,她亲自开封,然后给自己和楼士多都倒上了一小盅,楼士多惊奇地看着文玫瑰,在他的印象里,文玫瑰虽然啤酒、葡萄酒都是来者不拒,但这白酒她能喝得了吗?
文玫瑰没有着急喝这家乡的美酒,而是接着向楼士多介绍着家乡的菜肴。
“刚才说了两个,还有一种就是以重庆江湖菜和万州大碗菜为代表的下河帮菜,川菜一共就这三种派系,David,你记住了吗?”
楼士多连忙说记住了,文玫瑰看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又问了一句:“那你猜一猜我的老家乐山菜属于这三种里面的哪一种啊?”
楼士多有些懵,虽然之前一直知道文玫瑰是四川的,但对于这个美女是四川哪里的,他却一无所知,也没问过,况且对于四川,楼士多只知道成都,别的就没啥了解了。他决定猜一下,于是道:“是小河帮川菜?”
文玫瑰听后直接笑了,她嬉笑着说:“David,我老家离成都不远,也属于上河帮川菜,下次我再问你,你要是答不上来,就别想随便吃到我做的菜。”文玫瑰娇嗔地说道,此刻平日里干练飒爽的女强人,变得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楼士多看着文玫瑰撒娇的样子,心里如同抹蜜一般。两人边吃边聊,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俩一样,在这201年的年底,二人体会着爱情的甜蜜与浪漫,好像一切不开心、不快乐都可以永远地忘在脑后。
今晚的菜里面,楼士多最喜欢的还是文玫瑰做的那道水煮鱼,正当楼士多品尝着那鲜美的鱼肉时,文玫瑰举起了小盅,对楼士多说:“我记得自己小时候,偷喝过我爸的泸州老窖,当时也不知道白酒是什么滋味,只是闻到了一股香味。真的是酒香浓郁,结果那酒刚进嘴里就把我辣得直接把酒吐了出来,还把我爸珍藏了多年的那瓶泸州老窖给弄到了地上,直接碎了,我当时还小,直接就哭了。一方面是辣的,再有就是打碎了酒瓶,不知道家里大人会不会惩罚我。”
当时我爸妈都过来了,一看打碎的酒瓶,就什么都明白了,他们看我哭了,也就没收拾我,后来我爸我妈和我说了这么做的害处,还告诉我一个小姑娘这么小,是绝对不能喝白酒的。今天我和你共饮这泸州老窖,我希望将来咱俩之间要是有什么事情,也能正面交流,而我们的感情必然会像这浓郁的酒香一样,香醇而永不散去。
文玫瑰说到这里,眼中竟然泛出一丝泪光,虽然文玫瑰做事严谨,雷厉风行,工作中一副不折不扣的女强人姿态,但其实她心里还是一副小女生的模样,渴望温馨的呵护与细心的陪伴,愿意聆听那长情的告白,今晚楼士多没少哄她,因此文玫瑰心里也十分畅快,她把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虽然那滚烫的感觉充斥着从喉咙到胃中的这段食道,但文玫瑰感觉到的却是爱情的温度,楼士多也是一饮而尽,那酒精的刺激让他心中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面对着眼前的美酒和佳人,楼士多觉得生活从来没有如此美好,他一把搂住文玫瑰,文玫瑰十分乖,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十分顺从地躺到楼士多怀里。
这些年一直在外面打拼,一个女孩在异国他乡独自闯荡实属不易,像这样依偎在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怀里,对于文玫瑰来说就是一种奢侈。如今虽然楼士多也不一定多么地值得信赖,但在文玫瑰看来,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
文玫瑰搂着楼士多的脖子,嘴里喊着David,楼士多知道这是合适的时机,于是他直接把文玫瑰抱起,然后把文玫瑰放在沙发上,文玫瑰的眼睛里满是渴望,她娇嗔地对楼士多说:“你的眼里全是火花,好像要把我吞掉一样哦,我要你温柔一点。”说完之后还用她那纤细的手指点了一下楼士多的鼻子,楼士多今晚喝了不少,这一刻听到这话的楼士多,血液里的酒精让他不再有任何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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