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浣姑娘,有我看着呢,你也注意安全,去吧。”他着,举了举手中的木质弓箭。
就你那木头只能射射野兔了。
无浣点点头,将地窖的盖子封好,然后上面铺了薄薄的土,又用杂草给丢在上面,造成随意的样子,然后才去将马车给拉到了一处柴房。
藏好了马车,将马给松了,无浣便跨马离开。
这个地窖在一直延申到了后山,多处在隐蔽位置也做了通风口,有一年灾荒,大家以防万一就集体挖了这个大的,多存点东西什么的,防止老发狠,又闹饥荒。
无浣倒是没有后顾之忧,只不过这马没有马鞍,无浣虽然会骑马,但还是觉得颠的难受。
马脱了缰绳,撒丫子是跑的挺快的,无浣只能咬着牙,忍着疼,心想赶紧到了卫承霁那边。
“你倒是因祸得福了。”系统突然道。
无浣目视前方,幸好今夜的月光明亮,在黑夜中倒也不耽误行程。
“何来福气?”
“本来卫承霁只是因为责任要留你在身边,如果这件事你能立功了,他肯定对你多一份心事的。”
“谁稀罕!”无浣翻翻白眼,抿着的嘴唇被夜风吹的难受。
可是,肚子却更加的难受。
无浣只觉是颠簸的,并未做他想。
就这样赶了一夜,在第二日晌午时分终于来到了先前离开的军营。
盯哨的士兵认得无浣,却因为袁正的话,不敢放她进来。
“无浣姑娘,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那你让袁副将或者李将军出来,我就在这里事情。”无浣手中的马儿早就累瘫了,正卧在一旁。
“我想帮你,我也喊不动他们啊。”士兵愁眉苦脸,却丝毫不松口。
“那你喊同福过来,就是总穿着一身黑衣,抱着长剑那个。”无浣气的直跺脚,只好将希望寄予同福身上,毕竟他话语权还是相当重的。
“倒是见过这个人,但是是李将军都谦让三分的人,我们更是不敢轻易传话。无浣姑娘,你还是回去吧。”
“那我见见我爹行吧?实在不行就去喊杜大柱,反正你们总要帮我传话的。事情紧急,你们耽误不起,快去。”
无浣压着眉毛,面目严肃,用着凌厉的命令口气,态度很是强硬。
此时,袁副将刚好走了过来,他自然是认识无浣,毕竟前几日在那个贵人面前的感觉记忆犹新,后来他回去多次细想,总觉得那个贵人对这个女孩多有关心。
“你怎么又回来了?”袁正皱眉问道。
无浣将事情给他了一遍,“蒙国摆明是想抄后路,来一招釜底抽薪,还请袁副将带人尽快拦截。”
“岂能凭你三言两语就调兵的,这可不是事,况且,我们在这边还有重任”袁正这话显然是客套话,用来打发无浣的。
“那就找个能话的!”无浣没了耐心,眼见色不早了,照这个时辰,那些蒙国人显然都快要下山了,黄花菜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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