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啊,我与公子素未蒙面,又何曾与公子提过什么巨大的蜘蛛?”
“姑娘可还记得有一日我向姑娘问路,姑娘告知小鱼背后有一直巨大的黑色蜘蛛,掌心焦黑的事情。”
“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真的未曾见过公子,而且小鱼也并没有什么巨大的蜘蛛,掌心也并非焦黑。”
陈宇一脸疑惑,可刚刚看见的小鱼,背后确实没有蜘蛛印记,也根本没有练过北冥神功。
告别了若琴,陈宇匆匆离开,回到客栈,百思不得其解,随后又唤来信鸽,将纸条绑好,放飞于窗外。
若琴推开门,小鱼已经醒了过来,随后门又被关上。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小鱼的身体恢复了许多,炎热的夏季,小鱼也是终于忙完了田里的活,能有时间陪若琴四处走走。
此时已是七月过半,距离婚事,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若琴娘因为眼睛失明,所以只能一样一样地告诉若琴和小鱼,让他们俩准备着所有的东西。
夜晚,若琴娘将若琴唤到身前,将一用红布包裹的东西递给了若琴。
“娘,这是?”
“这是我结婚的时候,你爹给我买的,如今,就留给你吧。”
若琴将红布打开,里面是一对玉镯子。
若琴娘摸索着将镯子戴到了若琴手中,又轻抚了一下镯子。
“琴儿,娘终于等到你长大成人了,也不负你爹临终前的嘱托了。”
“娘。”
“当初你爹走的时候,娘悲痛欲绝,直到你开口叫了一声娘,娘才苟活到了今天。”
说着,若琴娘哽噎了起来,泪水随即划过了脸庞,若琴赶紧擦去脸上的泪水。
若琴娘又继续说着,一下子,将回忆拉回到了十年前。
那一年,若琴十岁,若琴的亲娘因为积劳成疾,染上了风寒,不治身亡,若琴大病了一场,从此不再说话,脸上也不再有任何表情,只是每日看着门外的杏树,那是若琴的亲娘在若琴三岁的时候种下的,还告诉若琴,让她跟着树苗一起长大,等长大了,就能有好多杏子可以吃,因为若琴最喜欢吃杏子了。
不久后,家里又来了个女人,大家都让若琴喊她娘,若琴又是这样看着,若琴的爹为了这事,请来过无数的大夫给若琴看过,结果都是一样,并没有任何病症。
后来,那个女人每天给若琴洗衣做饭,还常常抱若琴在怀里,给若琴讲故事,视如己出地对待着若琴。
一直到若琴十二岁的时候,若琴的爹突发病症,还未等大夫赶到,就撒手人寰,只留下若琴和女人。
女人仿佛天塌地陷一般,终日以泪洗面,若琴看着门口的杏树,回头看了看女人,面无表情。
一连几日,女人渐渐白了头发,直到满头雪白,哭瞎双眼。
伤心欲绝的她,取来一条绳子,摸索着绕过梁去。
又扶着桌子爬到了椅子上,将脖子套进了绳子里。
若琴回头看见了这一幕,缓缓走进了门来,站在凳子旁看着女人。
泪水夺眶而出,若琴拉了拉女人的手。
“是若琴吗?”
若琴没有回应,又拉了拉女人的手
女人将若琴的手握在手心,嘴里念叨着。
“对不起,对不起。”
女人随即踮起脚尖,准备将椅子踢向一旁。
“娘……”
听到若琴的声音,女人赶紧平稳站住。
“你叫我什么?”
“娘……”
女人赶紧从椅子上下来,一把将若琴抱在怀中。
“孩子,娘错了,娘不该丢下你”
“娘……”
若琴在女人的怀里痛哭了起来,女人也哭成了泪人。
这女人,便是现在若琴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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