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竟然没学秘籍上的武功?”
“我早就说过,这秘籍害人不浅,你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吧。”
“看招”
两人在空中你来我往,差招换影,云须老人的轻功,如腾云驾雾一般,手中的剑法更是了得,剑影行云流水,如迷雾一般,而云珑子的拂尘,也厉害非常,不仅将剑法悉数化解,却在进攻上,更胜一筹,云须老人往后退去,云珑子依旧步步紧逼。
可能因为年事已高,云须老人的剑法开始显得凌乱,速度变慢了下来,云珑子趁机穷追不舍,招招致命,一旁的徒弟,见师父招架不住,便上前与云珑子纠缠,却不出三招,便被打了下去,随后,云须老人也掉了下来。重重摔在了地上。
赶忙将师父扶起,只见云须老人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噗”
“师父……”
“徒儿,为师今日恐是在劫难逃,师父这有武功秘籍一本,你带下山去,找一没人的地方将其烧毁,切勿习之,也切勿帮为师报仇”
“师父……徒儿……”
云须老人一把推开了徒弟
“快走……”
“哼!想跑……?”
云珑子随即冲了过去,云须老人又起身与其纠缠,左边是瀑布下流的悬崖,深不可测,云须老人一把抱住了云珑子。
“师兄,你想干嘛?”
“师弟,对不起了。”
“师兄……”
这这样,两人从悬崖摔下
“师父……师父……”
悲痛欲绝,看了看手中的秘籍,上面赫然写着《北冥神功》,翻开第一页:
《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
翻到后面,有一页写着手指篇:吸星大法,却发现往后的内容,被人撕去,想了又想,应该完成师父的遗愿,将书销毁,可正要动手之时,心中满是不舍,心想,我可以将神功学会,这样就可以报我父母的深仇大恨了,等报了仇以后再销毁,不也算完成了师父的遗愿。
想到这,说做就做,每日在山林间练习,越发感觉有一股真气在体内游荡,心中随即默念:
手太阴肺经暨任脉,乃北冥神功根基,其中拇指之少商穴、及两乳间之膻中穴,尤为要中之要,前者取,后者贮。人有四海:胃者水谷之海,冲脉者十二经之海,膻中者气之海,脑者髓之海是也。食水谷而贮于胃,婴儿生而即能,不待练也。以少商取人内力而贮之于我气海,惟逍遥派正宗北冥神功能之。人食水谷,不过一日,尽泄诸外。我取人内力,则取一分,贮一分,不泄无尽,愈积愈厚,犹北冥天池之巨浸,可浮千里之鲲。
不出几日,终于小有所成,却天性逐渐残暴不堪,只要有人上山砍柴打猎,便会无故失踪,最后化为一摊白骨,正是北冥神功改变了他的心性,开始滥杀无辜。
“师父,你知道这世间有什么武功?可以立刻将人化成一摊白骨”
“我也是听师父提起,据说,当年逍遥派有一独门武功,叫《北冥神功》,不仅可以内力化气取人性命于百米,还能吸取他人内力化为己用,真气会环绕全身,收到攻击还能反震他人,而且身形步法极快,日行八百里且百毒不侵。”
“吸星大法?”
“你怎知这功法?”
“李念就会这吸星大法。”
“难怪他暴虐成性”
“可是,我与李念交手之时,并未感觉他有反震的功力,而且也未见他以内力化气攻击”
“我想,那是因为他只练了《北冥神功》里吸星大法这一章。”
“师父的意思是说,这无量山上有人在练习《北冥神功》。”
“这只是猜测,这神功已经失传一百多年了,”
“不管怎样,我都得去山上会会他,不能再由他滥杀无辜。”
“徒儿,这《北冥神功》据说会嗜人心性,心如明镜者习之,能延年益寿,倘若带有杂念,便会随着练习的深度,被仇恨,欲望吞噬,然后残暴不堪。”
“那就更要将他铲除,以免他为祸一方。”
“好,那今天晚上,为师就陪你走一遭。”
深夜,小六穿上夜行衣,未等师父,便一人上了山去,他明白,他不能让师父跟着自己冒险。
夜晚的无量山。四处寂静,只有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小六小心翼翼向前摸去,已快到山顶,却依旧未见任何踪影,难道,真的是闹鬼了?
很快,小六便来到了山顶,却还是未发现有人的痕迹,不免失望,随即便下了山。
“徒儿,你为何一人前往,不等为师。”
“师父,徒儿是想先去打探虚实,再回来与师父商量。”
“那你可见到什么了吗?”
“徒儿一路上了山顶。并未发现任何踪影,就连痕迹都未发现。”
“看来,他的《北冥神功》还没练到火候。”
“那是……”
“这《北冥神功》以真气驱使,如遇无月之夜,真气就会焕散,一身内力也就无法用之。”
“那这《北冥神功》是不是就只能白天或者出月亮的时候才能使用?”
“不,只要将神功练成,便能超脱一切限制。”
“那师父,既然如此,我们就趁无月之夜上山搜寻,趁机将他铲除,”
“后天可就出月亮了,明晚叫上袁杰和一诺,我们一同上山找寻,在天亮之前,将他除之。”
正说着话,听见窗外似乎有声音,花和尚随即将手中的酒杯向窗台飞去。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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