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朱雀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可卫离落心里总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晋王怎么没去?”
“晋王殿下自从接了监察赈灾一事之后,就只在上元节和开盟那几天在安阳城里,再说,这决椿会盟本就跟他没什么关系,圣天子是交由太子殿下主办的。”
“那太子呢?”
“今日是皇后丧期,按礼应在普法寺吃斋礼佛。”苏念答到。
两人走着走着回到了府中时,日头已然西斜。
正好在门口不远处碰到了陈旬。
“你今日回来挺早啊!”苏念调侃。
陈旬嘴拙,只是挠挠头,可下一瞬就将剑抽了出来。
三人都注意到了卫老大府朱红色大门上那血淋淋的手印,血还未凝固,应是刚印上去不久。
陈旬提剑走在前面,慢慢将门推开了一条缝,看到倒在门内的一个血人。
“陈奕!”
三人顿时推门而入,陈旬扶陈奕坐了起来,“哥,你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
“先背回房,念儿,去请郎中来处理伤口。”卫离落低声吩咐。
卫离落不知觉攥紧了拳头,她已经感觉到,有些事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脱离了掌控。
陈奕被放在床上,意识开始恢复了一些。
“少……少将!”
“先别说话,缓一会!”卫离落目光凝重,感觉头有些痛。
没等片刻,稍稍喝了一点水之后,陈奕又说,“青禾有变!”陈奕显得有些着急,没说一句就咳了起来,陈旬拍背帮他顺气,“哥,你别慌,慢慢说!少将不会让我们吃亏的。”
“青禾有变,井水投毒,死者千计,证据所指,是……是少将!”
卫离落的心一沉,眉头不知觉皱成一团。
事情比预料还要糟糕,死者千计!那之前的谋划努力呢!全都付诸东流了。
“哥,你说清楚啊!怎么会是少将呢?”陈旬有些急切的问到。
“东宫知道了吗?”卫离落努力稳住心神。
“我们的人和东宫的人都被控制住了,他们拼死掩护,我才能逃出来传消息。”
卫离落看陈奕一身刀伤,打斗场面激烈可见一斑,能有命回到府中,已是万幸。
“陈旬去东宫通报一声,我明日要去趟青禾。”
“少将不能去,此时去就是送死!”
“我不去,明天会死更多的人,晋王要的就是把事情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再把罪名扣到我头上。”
“如何投毒?如何伪证?又如何激起民愤?我不去,事情就会继续发酵,这是将军之棋,我别无选择!”
苏念带了郎中回来。
“好好休息,不能有什么闪失,那些害我南境将士性命之人,定要他以命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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