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苏念为何拦着不让我进府。”
“我在上元节被人捅了一刀,人已经杀了,我也好的差不多了。”卫离落笑着说。
李景泓倒吸一口凉气。心有余悸的迈开略显僵硬的腿,坐了下去。
“刺杀者何人?”
“不知道。”
李景泓抬头,显然对这个结果有些不满。
“我真的不知道,好像是一个叫彼岸的杀手组织里的。”
“彼岸……”李景泓眸中的狠厉一闪而过。
“你们诗会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卫离落不想再继续那个话题。
“你说的,只要想想,就觉得无聊透顶。”
“那倒也是。”卫离落深以为然。
“呀!我的糖葫芦还剩两个,丢在琪青姑娘那里了。”卫离落像想起什么大事一般。
萧丞微微抬头,“少吃甜食。”
伤口还在愈合期,要少吃甜食。
卫离落像个做错事后被批评的小孩,乖乖的低头喝汤。
众人走后,已是再次入夜,苏念小心翼翼的替卫离落擦拭脊背,怕她腹部的伤口沾到水。
卫离落的背不似别的官家千金细腻光洁。甚至带着几条剑伤,也只有从小就在刀剑上舔血的人才能从那蛊虫手里讨回一条命吧!
苏念心里这样想着,便随着指尖擦拭的动作注意到卫离落靠近脖颈的背上有一个极浅极浅的羽毛状标记。
一般胎记绝不会长成这样。
“姐姐,你背上……”苏念惊讶。
“念儿,你不好奇我中了蛊毒,怎么活下来的吗?”
“姐姐勇敢过人啊!”
卫离落不禁一笑,“那你之前看到千音簪化作的凝云,就不好奇吗?”
“姐姐不说,自有姐姐的道理,那把好生漂亮的剑唤作凝云吗?”
卫离落扭过头,拔下头上的簪子,握在手中,顷刻间,背上那个几乎不可见的标记瞬间焕发出玄青色的光。
卫离落顿了一下,手掌开合之间,千音簪再次化作了寒光凌冽的凝云,卫离落看着苏念脸上意料之中的惊愕,缓缓地说:“我出生之时,身负动灵和静灵两种灵力。”
“这怎么可能?”苏念之前也这样猜过,不过都被她打消了。
“灵力太盛,且两种灵力相克,我承受不了,我本应是出生便会夭折的。”卫离落顿了一下,“这时,出现了一个驾鹤的傀儡师,她赠给了母亲一支鹤骨笛,也就是千音簪,这簪子可调剂平衡动灵和静灵的冲击,为了确保留住我的性命,那傀儡师应着鹤骨笛在我身上下了清念咒,也就是背后的那个鹤羽状的图案,当簪子间歇性效力减弱时,凭此咒可平安渡劫。”
“傀儡师?傀儡师因数百年前遭到绞杀,早已销声匿迹了,还有,在姐姐身上下咒,若是那傀儡师引咒,姐姐岂不是要如傀儡一般任她驱使?”这段说辞太过匪夷所思,苏念一时接受不了,实属正常。
“母亲说,她结完咒便驾鹤走了,我长这么大,她也没出现过。”
“所以姐姐入城时幻化飞雪,昭告众人所承为静灵,就是为了隐藏真正有杀伤力的动灵,对吗?”
卫离落微微一笑,算是应允。
“念儿,你知道吗?我很开心,当我快要死了的时候,我看到这世上真的还有人会为我难过,我就舍不得死了,于是,我一咬牙就把那几只小虫子给弄死了。”卫离落故作轻巧的说。
那么勇敢,因为对这世间太过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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