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楚逸南时刻的用余光瞄着苏洛栀,在一些列表情变化过后又恢复如初的苏洛栀让楚逸南觉得有些塞心,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看来苏洛栀是真的对自己没想法。
活了二十多年真是头一次感觉有一点挫败感啊。
今天苏父值班没有休息,苏洛栀和苏父打了招呼,苏父亲自带着苏洛栀和楚逸南走进了位于七层的重症监护室。
重症监护室里男孩躺在病床上吸着氧气,手腕内测埋着针头,方便每天打针,整个人看上去苍白又瘦弱。
病床旁边坐着一个正趴在床边打瞌睡的妇女,苏洛栀几个人站在门口礼貌的敲了敲门。
妇女动了动身子,趴在床边上的头动了动,然后有些不耐烦的抬起头转身盯着站在门口的苏洛栀一行人。
“又来催缴费?我都说过了我没有钱,孩子他爸也借不到钱了,要是不行我们就不治了。”
女人的语气很随意,就如同再说她今天吃了什么一样。
苏父叹了口气拍了拍苏洛栀的肩膀“我之前犹豫不决就是因为这孩子的家里人早就不想给他治了是我们一直拖着他在这里才没有拔掉氧气。”
“其他进口药物早就停了,就是普通药物也是我们医院职工凑出来的钱。如果不尽快治疗这孩子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作为一名医生最怕看到的就是因为没钱而放弃对病人的治疗,他们能帮助这孩子的真的很少,这孩子的病需要至少二十万的费用苏父确实有心无力。
苏洛栀听着父亲这样的话,手里的奶茶被她用力的捏瘪了,有的时候真的是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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