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确实多财,冯峦总结的到位,齐子云也就不反驳了。
然而,冯峦又说道:“你可知你们为什么败?”
齐子云好不容易消下的火貌似又冒出来了:“是你们卫国不讲道义。”
冯峦忍不住笑:“是你们齐国先散布流言,想要乱我国人心。既如此,我国为何不能在兵力上先发制人?”
齐子云心气不顺,却也无从反驳。
冯峦说道:“你们齐国之所以会败得如此彻底,只有两点最为关键。”
齐子云回头看她:“哪两点?”
“一曰国法,二曰财帛。”
“你可别试图给慕怀深脱罪。”
冯峦嘲笑:“你曾经可是齐国储君,我都已经提示的这么明显了,你还不清楚你们齐国灭国之因。”
齐子云不说话,冯峦便将此事挑明了:“海闵清缴齐国宗室时,均在他们的手下发现大量钱财,很是丰富,再加上齐国皇室的财帛,可供我们卫国军士百年军饷。如此金银,齐国百姓的生活却与其他三国并无不同。你们齐国皇室独揽钱财,让百姓一无所获,如何养出杀伐之军?”
冯峦说到这就停下了,但齐子云却已经将她的话印在心里,听她停下了,倒是有些小小的焦躁:“继续说啊!”
冯峦又笑:“你们齐国有财,却只是将财用到皇室上,并没有增强军力,而这也是最大的失误。你们肆意向他国告知自己的财帛,却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它,便怪不得别国对齐国产生吞噬之心。”
所以,在没有充足的能力保护自己之前,财不外露才是安生之道。
齐国明显犯了这个禁忌。
冯峦说完后就站起身来离开了,而齐子云却一直愣愣地坐在草床上,一言不发。
一出监牢的门就看到慕怀深在门口坐着,格外悠闲。
冯峦上前依偎在了他的怀中:“什么时候从宫里出来的?”
“应该是在你刚来见齐子云的时候。”
“我发现你好像特别喜欢听墙角。”
慕怀深挑眉:“本王那是不乐意打断阿峦的言论。”
“真的?”
“那是自然!不过……”
慕怀深捧起了冯峦的脸:“阿峦需要老老实实的告诉本王,你为什么要教导齐子云呢?让他永远稀里糊涂下去不好吗?”
冯峦也报复似的扯了扯慕怀深的脸,说道:“我们曾经生死相对,也是因为立场不同。而如今,虽然立场尚未改变,但他已无再战之力,且还留着性命。如此,少一个敌人对我们来说也有好处。”
“你确定他将来不会成为我们的敌人吗?”
“他是一国太子,有大局观念,若是将目光放得长远些,说不定在征战时会变成王爷的帮手。”
慕怀深:“阿峦这是在像教导齐国俘虏一样教导齐国太子吗?”
“他不也是俘虏吗?只不过在俘虏间的地位有些不同。”
“若是教导不成该如何?”
“那就一直关着呗!咱家又不缺牢房。”
慕怀深轻笑着玩弄冯峦的头发,说道:“阿峦的心真是太黑了。”
冯峦不满:“怎么又说我心黑?你不喜欢?”
“本王喜欢得紧。”
“喜欢就不要再提心黑这个词。”
“本王忍不住嘛!”
唉,某些人在跟你推心置腹之后,就会变得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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