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
“这么重要的日子,若是给您梳妆的人不是我,绵绵就算是到了地底下都不会原谅您的!”
冯峦无奈了叹了口气,捏捏她的脸颊:“小丫头说什么呢!这么吉利的日子,可别因为这一两句话而搞砸了。”
绵绵笑了,全程无视慕怀深,肆意的给冯峦坐着造型。
慕怀深第一次觉得女子梳妆如此有趣,只看着冯峦那一张渐渐变得精致的脸,他便移不开自己的视线了。
冯峦见慕怀深一直坐在轮椅上不动,问道:“王爷怎么不去准备一下?难不成你还想像第一次迎娶我那样,随便穿了件红色的衣服就去前面拜堂吗?”
慕怀深这才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他悠悠的说道:“本王是男儿,好打理,不费时间。”
冯峦笑了:“可是,我瞧着王爷的气色不是很好,远不比以往精神,满足不了我这颗爱美之心啊!”
慕怀深撇了撇嘴,便让人将自己推出去整理仪容了。
等他走之后,冯峦的脸上才泛起了红晕,无奈的说道:“王爷刚刚那眼神,就像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
绵绵轻轻地笑了笑:“小姐喜欢吗?”
冯峦看着镜中的自己,又一次脸红了,微微点了点头:“我喜欢有人这么欣赏我。”
“那我就祝小姐今晚与王爷如胶似漆,灯火通明。”
冯峦有些羞涩:“这些话还是等两个月之后再说吧!王爷身上的伤还没好,此时此刻还是养伤为重。”
这次的婚礼与之前那次完全不同,即使冯峦盖着盖头,都能感觉到府里的热闹之意。
她小声的问绵绵:“这次的婚礼一共来了多少人?”
绵绵回道:“看他们的行事作风,只有极少数看上去是朝中的文臣,大多数都是军旅之人,加起来绝对不会少于两百人。而且,王府的守卫也比平常森严,几乎每一个拐角都有十人左右在此把守,已经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绵绵说完之后,冯峦就从盖头下看到了一只伸过来的手,瞧这熟悉的大小和纹路,是慕怀深的。
冯峦微笑着将手放在了他的手上,却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怎么没坐轮椅?身体不要紧吧?”
慕怀深温柔却又不失兴奋的声音传来:“今日是你我二人大婚之日,我可不想让任何人有数落你的机会。”
冯峦叹了口气:“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呢?将来……”
大喜的日子不宜说一些不吉利的话,冯峦便换了一种方式:“你一日不痊愈,咱们便一日不圆房。同意吗?”
慕怀深愣了愣,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喃喃道:“冯峦,本王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冯峦笑了:“您身子不够灵活,只要我不想,您应该就不能得逞。而且,花烛之事,您总不能想用内力解决吧!”
慕怀深抽了抽嘴角:“臭丫头,谁教你这么多弯弯绕绕?”
“自学成才。”
若不是顾及着颜面,慕怀深真想现在就收拾了冯峦,瞧这话,是一个正常女孩说的话吗?
将此事快速揭过,冯峦问道:“今天来的人中有没有皇上的人?”
“放心,他们很识相,知道什么场合不能捣乱。”
“也是,防卫这么森严,他们就算派人过来也是浪费人手。”
“大婚之日,就不要想那些打打杀杀的东西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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