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怀深并不介意,还说道:“爱之深,责之切。”
冯峦一入院就被绵绵抱着哭了起来,这情绪转换的太快,冯峦一时还真有些招架不住,她轻轻地拍着绵绵的背,道:“我这都已经回来了,你还哭什么?”
绵绵一边抽噎,一边说道:“我在哭,小姐好歹也是精细养出来的人,为什么要像一个男人一样在战场里打滚?那里刀枪棍棒没一个长眼的,小姐是费了多大的心力才能够在那里活下来的啊!”
冯峦原本并不觉得辛苦,可被绵绵这么一挑明,那层层伪装起来的坚强,便在此刻瞬间瓦解掉了。
只是她也没哭出来,事后委屈并不是她的风格。
绵绵将冯峦拉进了屋子,屏风后面早就准备好了热水,温度刚好。
她将冯峦的衣衫解开,当看到她背后的伤痕时,眼泪又没能控制住。
绵绵一边帮她清洗,一边说道:“王爷让皇上下赐婚圣旨的时候,我便猜到小姐定是得到了他的欢心。只是,这帝王之家的欢心,尤其是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并不是那么好拿。我能想象到小姐因为这一个欢心受了多少委屈,经历了多少危险!所以,即使将来王爷对您再好,我也不希望你能对他付出全部,最好永远吊着他,让他知道得到您的真心不易,他便会永远珍惜您了。”
冯峦着实被绵绵的话逗乐了,她说道:“哪有这么顺心的事情啊,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
绵绵擦澡的手停下了,她幽幽地问道:“小姐,不过这么短的时间,您不会对这位摄政王有别的想法了吧?”
冯峦笑了:“目前为止也只是崇拜而已,毕竟他实在太强了,我找不出不崇拜他的理由。”
绵绵叹了一口气,再也不说什么了。
她也承认,在这世间也许再也找不到一个比慕怀深更加强悍的人了。
这次洗漱一共用了三炷香的时间,水凉了又烧,着实把冯峦的一身皮都快搓掉了!
最后,她就像一个煮熟的鸭子一样,红彤彤的。
绵绵将早就准备好的面霜敷在冯峦的脸上,看起来总算有点人样了。
此刻,王府的管家过来催问:“王妃准备好了吗?”
冯峦嗯了一声,踏出了房门,看到这样子的冯峦,管家瞬间笑开了,他十分满意的说道:“王妃如此装扮,定能使得王爷眼睛一亮。”
冯峦笑了笑:“走吧!”
冯峦依旧没有让绵绵随着自己进宫,那里不是什么好地方,少牵扯一个人,对一个人就有好处。
慕怀深在看到冯峦的时候,果然眼前一亮,他感叹的说道:“我都快忘记你光彩照人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了!”
冯峦眨了眨眼睛,故作调皮的一笑:“那现在呢?记清楚了吗?”
慕怀深坐在轮椅上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嗯,清楚了,以后也绝对不会忘了!”
当慕渊看到慕怀深坐着轮椅进入大殿时,脸上的惊讶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了,他站起身来略显纠结的问道:“皇兄这是怎么了?晌午时不是还好着吗?”
慕怀深淡淡地回道:“沿途回京的时候受了点伤,这不,为了不耽误病情,臣便只好坐着轮椅过来了,请陛下多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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