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庆林安抚好自己的情绪之后,就立刻进宫了,慕渊批着手中的奏折,头也不抬地问道:“她承认了?”
冯庆林行礼:“是臣管教无方,还请陛下恕罪。”
慕渊放下了手中的笔,说道:“丞相还真是好本事,竟养一个如此聪慧的女儿。”
冯庆林低头,冷汗布满了全身:“小女自小归她生母教管,生母去世之后,她性情大变,故此,微臣不敢让她常露于前,此次事端,确实是微臣失职。”
慕渊勾唇:“丞相客气了。朕不怪你,只是,若丞相教不好冯小姐,不妨让朕来教导。”
冯庆林猛然抬头,低声问:“不知陛下之意……”
慕渊:“三日之后乃母后生辰,朕打算大摆宴席,请爱卿当日一定要冯小姐盛装出席。”
冯庆林抿唇,已然明了,他拜了拜,说道:“臣替小女,谢主隆恩。”
摄政王府,齐月茜被数人看守,无论是接收消息或是发散消息,皆无可能。
齐月茜咬唇,冷冷地看着慕怀深:“王爷,您权大势大,大可以给本宫一个痛快,何必如此?”
慕怀深冷笑:“你还有用,暂且留你一条命。”
齐月茜攥着拳头:“慕怀深,我知道你在气我私下向皇上揭穿冯峦,可你既然有本事查到我会告密,为何不阻止我?”
慕怀深勾唇:“为何要阻止?”
“可……”
慕怀深冷笑:“本王若想要一人为本王办事,须得光明正大。既如此,何不利用这件事将她彻底拉入我方?”
齐月茜只觉得心口疼痛,她好像……被人利用了!
冯峦跪坐在祠堂的蒲团上,看着那一个个陌生的灵牌,心中很是平静。
她不是不担心自己的命运,可担心又能如何呢?
她也不是不担心绵绵的命运,可若是冯庆林让她活着,绵绵就定然不会被处理。
毕竟她的病只允许她记住绵绵一人。
冯庆林知道这件事,所以,就算他知道绵绵是她的软肋,也一定会对绵绵有所留手。
“把人放出来吧!”
这是……冯庆林的声音!
惩罚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冯庆林推开祠堂的门进来,并没有开口让冯峦起身,他说道:“我与陛下商议过了,若想赎你的罪,三日之后着盛装去参加太后的寿宴,我会安排皇上与你单独见面。”
冯峦听此,立刻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裙摆。
好不容易摆脱了慕怀深,如今又来了一个慕渊!
她冯峦……真的不是入宫墙的命啊!
她狠狠的咬了一下唇,利用疼痛让自己清醒:“父亲,只有这一个办法吗?”
冯庆林冷漠的声音传来:“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一时走错了路,我不怪你,但若是不改……”
冯庆林没有将话直白的说出来,但冯峦……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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