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她不就是因为被人捅了才到这里来的吗?
唉,怎么感觉无论到哪,都摆脱不了炮灰命运呢?
心累!
“啪,啪,啪!”
寂静的夜中,突然想起了三下鼓掌声。
冯峦猛地抬头,只见房梁上不知何时竟然坐了一名男子!
冯峦连忙戒备了起来:“何人?”
慕怀深淡定的跳下了房梁,坐在了冯峦刚才坐过的位置,端着茶具悠闲地说道:“冯小姐如此机敏,我原本还等着您发现我呢!”
冯峦皱眉:“王爷,深夜闯女子闺阁,非君子所为。”
慕怀深唇角微勾:“冯小姐乃当世佳人,若你我二人双宿双栖,今夜之事倒也可以成为一段佳话。”
闻此,冯峦的戒备之心更重:“冯峦以为,王爷乃当世英豪,此等下作之事,王爷应该不屑于此才对。”
慕怀深微微一顿,想起了当日训斥海闵的那句话,他轻笑:“于私事,我确实不愿为难你一弱女子,但若是为了家国情义,抱歉,无男女之分。”
这就是慕怀深给自己画的一个界限。
只要是有用之人,无论男女,他都会用!
冯峦抿了抿唇:“可我不愿。”
慕怀深低低地笑了起来:“冯小姐,我只是说会用你,还没有说用何种方法让你为我办事。”
冯峦心中微颤,突然看向了绵绵……
“咳!”
绵绵突然咳出了一口血,冯峦惊慌,连忙上前扶她,怒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慕怀深勾唇:“方才来时,见冯小姐与那两位黑衣人打斗之时还不忘护着这位小侍女,心血来潮,便将一小团毒粉洒在了她的伤口上,想必如今已经发作了。”
伤口?
冯峦检查了绵绵上下,终于在她的脖子上看到了一个特别小的伤口。
慕怀深继续说道:“此毒乃是奇人所制,只要触碰到一丁点的伤口,便会随着血液流遍全身。等它发作时,全身不痛不痒,只会一直咳血。”
随着慕怀深的话音落下,绵绵的一口血又吐了出来。
冯峦心疼,“王爷想让我做什么,还请直接了当的说出来。”
慕怀深满意的眯起了眼睛:“明日去齐国公主的驿站,找出他们的真正目的。”
冯峦皱眉:“不就是为了引起王爷和皇上的纷争吗?”
慕怀深冷笑:“如此浮于表面的计策,你当真信了不成?”
冯峦脸色微变,确实,她都能察觉到的计谋,这些身处朝堂老谋深算的人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出呢?
冯峦咬牙:“父亲明日会给我找好寺庙,允我出家……”
冯峦的话还没说完,慕怀深便打断了她:“即日起,不会有任何一家寺庙收你为徒。”
冯峦抿唇,脸苍白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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