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站定,对老师说:“先生只管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培养这孩子,这孩子想出头,是好事。”
老师斟酌了一下,“可是她没登过台,没有名气,加上这舞无人知晓,万一不卖座……”
“那再想法子便是,这点儿损失,我烟雨楼还承担得起。”女人淡淡一笑。
米遥看这气场,十有八九是柳儿口中的妈妈没错了。
对上女人的目光,米遥微微一欠身,笑道:“妈妈好。”
妈妈走来拉住米遥的手,很和蔼地说:“柳儿说你伤还没好全就没日没夜的练舞了?这可不行,好孩子,听妈妈的,多休息,练舞这事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
米遥觉得柳儿说的没错,这烟雨楼果然和电视上那些喊打喊骂,逼着姑娘拉客,剥削劳动人民的黑心窑子不一样。
“这丫头有天赋,是个好苗子。”老师拍拍米遥的肩,向妈妈夸赞道。
“那更不能累坏了,你看这疤都还没好全呢。”妈妈抬手轻抚米遥额头上淡粉色的新肉。
“妈妈!”米遥急忙辩解道:“我不怕累!我要当头牌!”
“每日最多练一个时辰。”
“不够!哪有头牌只练一个时辰的!”
妈妈心意已决,对老师点点头道:“拜托先生盯着这丫头,别由着她胡来。”
老师会意。
“柳儿,带她去多睡会儿,这大清早的。”妈妈唤来柳儿,叮嘱了一些上药和饮食的事情。
“走吧,小米姐姐。”柳儿二话不说,拖着米遥就出去了。
门口传来米遥不死心的呐喊:“妈妈!我要一根很细的柱子,底部要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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