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遥无奈道:“可我还是想靠脸吃饭。”
从大庭院走过一条小径,有个别院便是姑娘们平时练习的地方,与主楼的精美豪华相比,这里要清幽简朴许多。
米遥走进去的时候,南依正好练习结束出来。
柳儿悄悄在米遥耳边低声说:“南依姐姐每日清晨就来练琴了,说是那时候心思最纯粹。”
“同意,”米遥点头,“我也那时候心思最纯粹,只想睡觉。”
柳儿白了她一眼。
米遥觉得自己还是要表现得体一些,便主动打招呼,“南依姐姐早。”
南依看了她一眼,没回应,与她擦肩而过,就这么走了。
米遥有些困惑:“我得罪她了?”
柳儿解释道:“不是的,南依姐姐恃才傲物,不轻易与无才之人来往。”
“我就是无才之人?”米遥指了指自己。
“对呀。”柳儿没有丝毫犹豫。
米遥觉得自己难得一见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
然而更大的打击在后面。
琴,毫无疑问米遥是不会的,在老师第七次叹气时,米遥不小心拨断了一根琴弦,被老师哄了出来。
歌,米遥在KTV办的活动中拿过最佳路人唱将优秀奖,但是很显然这不足以打动老师。
舞,长年混迹夜店的好处就是,节奏感韵律感不会差,加上这具身体的柔韧,老师基本可以忽略她花里胡哨的动作。
最后三个老师商量了一下,痛心疾首地宣布要将她培养成舞姬的决定。
米遥看着老师为难的表情,深明大义地说:“要不我还是考虑考虑以色侍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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