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晌柳儿才恢复语言能力,“你会医术?”
嗯?!
方才情况紧急米遥没来得及多想,顺着身体本能就去做了。
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她为什么会解毒?
而且手法娴熟,莫非原主是个医生。
柳儿见她也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只当她是把脑子撞坏了记不得了,便去拿了纱布,“或许你以前是个大夫呢。”
“或许是吧。”米遥给少年包扎,比起解毒时的信手拈来,这包扎的手法就连柳儿都没眼看了。
在米遥用纱布绑了个很丑的蝴蝶结之后,柳儿终于忍不住把她赶走,自己上手,“也不对呀,我从没见过大夫用那样的手法治病。”更何况你这包扎水平也太次了,柳儿忍住了后半句没说出口。
那样的手法?
是指红线一样的烟吧,而且自己竟然能感知到毒液扩散的位置。
看来这原主不简单啊。
“想起什么没?”柳儿眨巴着大眼睛。
“没,什么都想不起来。”米遥假装很惨淡地苦笑。
“会记起来的。”柳儿安慰道。
“嗯,”米遥轻轻拍了拍柳儿的肩,“你先去休息吧,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柳儿走到门口,又回头看她,神色担忧,“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
“不会的。”
“为什么?”
“长得帅的人一般坏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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