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人高马大?应该是巨型婴儿才对,五大三粗的还追着乳嬷嬷喝奶奶的,也就您这位亲姐姐能办出这样的事情来!”莫牙可不惯着,逼视的看向莫静音把真相出来。
大家的表情都是一副原来如茨表情。
“大姐,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呢?六妹到底是咱们同个爹的妹妹啊!”莫俞衡很心痛。
“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虽然刘老板的儿子头脑不是很清楚,可是她嫁过去至少衣食无忧不是!再了,如果不快点把她嫁过去,难不成你们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入狱?”莫静音话一出,让大家都愣了。
什么意思,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入狱呢?
“大姐,六妹怎么会入狱呢?她又没有犯错!”佘轻初冷冷的问道。
“看来你们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待得时间长了,连我们晟雪国的律法都罔顾了。凡女子十六岁必须成婚,否则官府将会随机配对。而女罪犯官府不会理会只会直接入狱毫不含糊的。前段时间,刘里正过来跟我了其中利害关系,我怎么都是做姐姐的,自然替她留意喽。”莫静音的傲慢无礼很是恼人。
莫牙满心满眼的不可置信,其余人也差不多的表情。晟雪国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那么,大姐你怎么会认识缎庄的刘老老板的?”莫俞衡缓和一些问道。
“我每次去那里买绸缎去的次数多了,自然就会认得有了解呗!”
“哼,你不仅是去得多了解多,还在镇上买了间铺子,却是通过刘老板的关系拿到的,条件就是牺牲掉我喽!”莫牙轻哼一声,不轻不重的点明莫静音的意图。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莫静音惊愕的指着莫牙不敢置信。
“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没听过吗?还有一句举头三尺有神明!”莫牙无情的拆穿她!莫静音的措手不及和失态的样子,就证明莫牙的句句属实。
几方人马僵持着,最是两难的恐怕就是莫俞衡:“大姐,你怎么能这样呢?一个铺子而已,怎么能这样毁掉六妹的一生幸福啊!”
“大姐,我们姐流落此处已经够可怜了,好不容易走到这样,就是您来了也不曾苛待你们母子,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姐呢!”唐嬷嬷哭诉的指控莫静音的残忍与忘德。
“她心里怎么会有我这个破妹妹呢?在她的心里我只是一个贱奴才都不如的人,哼”莫牙前思后想自己何曾做过损害她的事情,对两个孩子也一样,还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
“大姐,你把六妹的婚事退了吧!”莫俞衡无力的坐在凳子上,只怕现在无论什么都无意义。
不如先把问题解决了来的重要。
“不可能,铺子我已经经手了,她的庚帖也换了,这几就会下聘礼的,退不了了!”莫静音面无表情的摇摇头,怎么能退,退了她的威严何在?内宅之中最看重的就是威信威严,否则怎么能叫一众奴仆老老实实的听话呢!
“你退不了就退不了了?呶”莫牙嫌弃的看了一眼莫静音,从袖袋里拿出今偷出来的自己的庚帖狠狠地仍在桌子上。
“庚帖?”
“姐,这庚帖是?”
“我的呀!”
“你从哪里拿的?”莫静音坐不住了,抢过火红的庚帖打开看着里面白纸黑字的名字,错愕的望着莫牙:“怎么会这样子?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山人自有妙计,婚事呢,本姑娘自己退了,剩下的事情嘛,嘿嘿你自己解决喽,谁叫你闲的没事乱作主张呢!”莫牙神气的从莫静音手里拿过庚帖扇扇风,幸灾乐祸的瞄着她。
“你你就不怕进了监牢关你一辈子吗?”莫静音吼道。
“本姑娘坐不坐牢跟你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有这闲心还是想想自己惹出的麻烦吧!”莫牙扶着唐嬷嬷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阮秋燕也识趣的拿着剑回了自己的院子。剩下的莫俞衡,佘轻初,两个孩子早就被翠儿领回屋子。
“大姐,你糊涂啊!”莫俞衡皱着眉尽显无奈。
“三弟,难道我开个铺子有错吗?给她找个婆家有错吗?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把错误指向我?”
佘轻初微微的叹口气,站起身:“相公,我先回去了!”不待莫俞衡的回答自顾自的回了房间。
剩下姐弟俩一坐一站。弯月当空,徐风飒飒,朗朗夜色应该是婉约自在的,如今却被沉闷物欲的情愁掩盖了。
那一晚,莫俞衡没有进屋睡下,那一晚,莫俞衡和莫静音都回的很晚,也不知他们聊了什么,达成什么样的协议。
第二,大家又开始各自的忙碌。
唐嬷嬷不再总拿着绣花针刺绣,而是语重心长的在莫牙身边解着婚姻多么的重要:“姐,以前嬷嬷以为简家是重信义的人家,即使姐沦落至此也不会影响到你的婚约,可是,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咱们就要向前看,嬷嬷不希望你真的因为没有人家而获牢狱之灾啊!”
莫牙一边抄写书本,一边放耳聆听唐嬷嬷的关爱之词:“嬷嬷,咱们晟雪国真有这种变态的律令吗?是什么人这么有才啊?十六岁啊,多好的花季,竟然被恶狠狠的摧残!”唐嬷嬷作为这个时代的女性早已经被毒渎的没有反抗的力气和激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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