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得下不来床了?”
“是你那一棍子把他打下马来时,他摔了右胯骨。暂时,他是不能乱跑了。”
合合笑得耸了耸肩:“那我这是做了好事还是坏事啊?”
苏郡生拿枕头给她掂好背道:“好坏掺半吧!他摔伤了,是坏事,但他暂时只能安分地躺在这里了,是好事。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担心他会再偷跑回城了。”
“城里情况如何?皇帝老儿有没有起疑心?”
“暂时没有起疑心,但时间久了,他可能就会想到我头上。所以,必须在那之前把事情处置好。对了,我按照牧野婆婆留下的名单,将剪云社的这二十六个人都找齐了。唯一没找到的是袖花馆馆主严青青,白和药铺的白和,以及司马庄的司马凌。”
“据香蕊儿,严青青已经倒戈向了陈侯方,想必白和和司马凌也是如此。”
“那二十六个人我已经安顿好了,她们愿意等着牧野婆婆和香蕊儿回来再。她们还要找陈侯方讨回一个公道,问清楚牧野诗的真正死因。原来吴氏的原名叫牧野诗。”
“牧野婆婆过,吴氏是牧野氏嫡派的唯一传人。可惜吴氏已经死了,牧野氏嫡派也再无后人了。”
“不,应该还有一个。”
合合忙问:“谁?”
“你的义兄裴元达。”
“他?他也是牧野氏的人?”
苏郡生道:“我只是这样推测的。你看,知道开锁办法的都是牧野氏的人,那是不是意味着你义兄裴元达也是牧野氏的人呢?他改了姓,应该是为了躲避江湖追杀。”
“就算他也是牧野氏的人,但人都已经死了,你怎么还尚有一个呢?”
“因为我后来查到,你义兄早年间曾跟一个女子好过,那女子还生下过一个孩子。后来,那女子家里人将她远嫁到了别的地方。那孩子则送人了。我怀疑你义兄这些年一直逗留在东京城就为了那孩子。他可能从来不跟那孩子见面,即便见了面也装作不认识,他为的只是远远地看那孩子一眼。”
合合流露出了一丝怀疑的表情:“都是你猜的吧?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女人真的生了个孩子,又或者那孩子真是我义兄的?”
“眼下我还没找着那个孩子。最近也来不及去找。等忙完了,再去忙你义兄孩子的事情吧。怎么样?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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