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宫监立刻露出了好奇的表情:“那是谁呀?”
“你呀!”
宫监立刻沉下脸:“胡!”
合合咯咯笑道:“那你想让我什么呢?又没人指使我,我只能胡乱指认一个咯!”
宫监伸出兰花指,指着合合道:“你呀你,一定是遭人利用了!像你这样的无名卒最容易被人利用了。别人许给你点甜头,你就立马乖乖地照办,你蠢不蠢呐?那可是苏太尉,是你能告得聊吗?告不了,你还得担上一个污蔑朝廷命官的罪,你你值当不值当?太蠢了!”
“哎,你是苏彻的狗吗?”
“你骂人呐!”
“不然你帮着苏彻什么呢?我看你才是遭人利用的呀!”合合也伸出兰花指,学着那宫监的腔调抑扬顿挫道,“像你这样的无名宫监最容易被人给利用了呀!别人许给你点甜头,你就立马乖乖地照办,你蠢不蠢呐?那可是杀千刀的苏太尉,你帮得找吗?帮不着,最后还得担上一个罪臣帮凶的罪名,你你值当不值当?太蠢啦!”
那宫监气得差点蹦起来,拔高声音和合合吵了起来:“哼,我真不该提点你这种猪脑袋的蠢货!好心一片当驴肝肺,你就等着被砍头吧!黄泉路上可没人陪你的!”
“驴肝肺都比你的肺强呀!”合合反唇相讥道,“就你这肺活量,再嚷大声点得断气儿了吧!”
“哎呀,你敢咒咱家死,信不信我一脚把你给踹下去!”
“跟我比拳头呐?你输定啦!”
“气死咱家了,咱家一定要把你给踹下去!”
“伸腿过来试试?”
那宫监居然真的动脚了。合合哪里是吃亏的人啊,就和宫监在车厢里打了起来。为难了前面赶马车的那个宫监,劝也劝不住,只好把马车先停了下来。两人在车厢里一阵乒铃乓啷。忽然,有人掀开了帘子,把脸往里一凑,道:“你俩这是在做什么?”
两人顿时停下手来。但只是停手,不是放过对方了。合合正骑在那宫监后背上,拽着那宫监的两只耳朵当马使唤。宫监则拽着合合的马尾辫使劲扯。两人打得简直不分伯仲。一看伸头进来的人,那宫监就哭起来了:“太尉大人!太尉大人救命呀!这个无法无的丫头要把我给吃了呀!”
合合呕吐了一下,道:“谁吃得下你这块风干肉啊?下酒都嫌腥!”
原来这伸进脑袋的人是苏彻。苏彻看上去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能走能笑了,还笑着劝他们俩:“都要去见陛下的人,打得鼻青脸肿的还怎么去见?快松手吧!都松手!”
两人这才不情愿地松了手。合合跳下马车,气哼哼道:“我自个走进宫去,我才不要跟这块风干肉待一块儿了呢……”话还没完,她就看见了苏郡生。苏郡生正站在另一辆马车旁呆呆地看着她。她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了,忙一边整理自己被弄乱聊发型一边往前走去。
“许捕手,”苏彻在身后喊道,“这里离宫门还远呢,走着去可不合适啊!上我的马车吧!”
“谢啦,我晕车!”
合合甩着两条火腿走了一截后,苏郡生赶着马车撵上了她。勒停马车后,苏郡生招呼她道:“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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