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再跟你解释,有空房间吗?”
“樱”
合合把苏郡生和那妇人领进了一间空闲的房间里。那妇人拿出了一只随身匣子,打开后便开始化妆。合合看得一愣一愣地,问苏郡生道:“你是要在我家唱大戏吗?你这闹的是哪一出啊?”
苏郡生的眼中透出一丝狡猾:“这出戏叫故人重逢。”
“故人重逢?谁和谁重逢?”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这儿有壶酒,”苏郡生把手里提着的一罐子酒递给了合合,“你去跟瞿寒漪喝。记住了,你少喝点,让她多喝点。”
合合点点头,捧着酒回了厅里。她把瞿寒漪叫了起来,对坐在塌上喝酒。她依着苏郡生的话,自己少喝,让瞿寒漪多喝。喝了没几杯,瞿寒漪就有点晕乎晕乎的感觉了。她怕露馅儿,也扶着头装晕,还顺势躺倒了下去。跟着,瞿寒漪也躺了下去。
这时,苏郡生出现在厅门口,并朝合合招了招手。她忙一骨碌爬起来,猫腰跑了出去。之后,那位上好妆的妇人就款款地走了进去。
“到底什么好戏……”
“嘘!”苏郡生把合合的脑袋往窗户下面摁了摁,“别出声,等着看就行了!”
妇人走到了瞿寒漪身旁,弯下腰,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头。瞿寒漪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嘟囔了几个听不清楚的字眼,但还没醒。于是妇人又拍她:“寒漪啊,寒漪,醒醒,醒醒。”
“谁啊?”
“是我,你睁开眼看看。”
“哎呀,谁啊?睡觉呢,好烦呢……”
“快醒过来,寒漪。”
瞿寒漪懒洋洋地坐了起来,虚眯起眼睛,朝妇人看去。她先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可过了几秒后,她的脸色大变,眼神直了。跟着,她喊了出来:“义母?”
“寒漪,你还认得我啊?”妇人含着淡淡的充满了慈爱的笑道。
“义母,真的是您吗?真是您吗?”瞿寒漪抓住了妇饶双臂,显得非常急牵
妇人在塌边顺势坐下,轻言细语道:“是我。你还好吧,寒漪?你变憔悴了,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义母,我居然还能再见到您,这一定是在做梦吧?义母,我可真想您呀!”瞿寒漪变成了个会撒娇的女娃娃,带着哭腔,迫不及待地开始诉苦。
“我也想你呀,寒漪。东京城里不好待吧?不好待就离开吧!”
“不行啊,义母。我答应过您的,一定帮您完成这心愿。”
“心愿而已,不是那么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你啊!”
“那……那就不管苏郡生了吗?”
“你觉得苏郡生这人怎么样呢?”
瞿寒漪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还行吧,不是那种纨绔子弟或者只知道贪图享乐的人。他还是挺有抱负的……”
“那你喜欢他吗?”妇人问。
瞿寒漪使劲摇头:“我不喜欢他。”
“那就不要勉强了,孩子。”妇人轻柔地捋了捋瞿寒漪的耳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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