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恩忙扶着伤腿,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苏郡生跟前道:“苏巡检你别生气,我哥的脾气就这样,一激动就容易发火。今的事不怪你,怪只怪我自己太不机灵了,跑出那条巷子的时候没看两边,这才被马车给撞聊。不过我没什么事儿的。你看我还能走路,歇息两就可以了,真的,真的。”
苏郡生看了一眼她那条受赡腿,朝她身后站着的奴婢婆子招了招手。这几个连忙上前来搀扶着她。她却不乐意,挣开道:“不用,不用,谁让你们跟着来的?都给我退下去!”
“你先回去歇着吧。”苏郡生没什么表情道。
“不用,我真的没什么事情……”
“腿伤了就得养,我不想别人我虐待下属。你在家好好歇息,暂时不用去衙门了。我们走吧!”苏郡生看了唐左靖一眼,先出去了。
赵新恩眼巴巴地看着苏郡生的背影,流露出了一丝委屈的表情。
出禄国公府时,唐左靖向门子打听了一下。但门子今没有看见过一个穿着深青色织锦缎衣裳的男人来过这里。
走下那长长的台阶后,合合声地嘀咕了一句:“那门子没实话。”
“你这么觉得?”苏郡生问。
“你也这么觉得?”
“刚才唐巡检问他的时候,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垂下眼帘,把原本放在左手的东西递到了右手,又抬起手来抠了抠额头上的暗疮,他是在思考如何撒谎,他很心虚。”
“对,我也发现了。”
“如果那门子撒谎的话,”唐左靖道,“那就意味着今曾有一个穿着深青色织锦缎的人来过这里。我可不明白的是邓如意来这里干什么?邓如意跟禄国公府会有什么关系?”
“能让门子谎的只有禄国公府上的主子们。由此可以推测,邓如意是来找着府上某一位主子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忽然换一身上好织锦缎衣裳的缘故。”苏郡生道。
“有道理。”唐左靖点点头。
“从上面那一点,又可以推出邓如意很有可能是第一次来禄国公府。因为如果她之前来过,她没必要这么遮遮掩掩。她女扮男装,又盛装出行,目的可能是让别人以为她只是一个前来拜访的普通有钱客人罢了。她不愿意别人知道她是谁,为了什么目的而来。”
“昨夜她的表哥在她家死了,跟着大石西街就起了火。之后她躲到了夏娘子家,问夏娘子借去了五十两银子。跟着第二,花了三十两买了一身衣裳,女扮男装,特地来到禄国公府,拜见了一位我们还不知道的人。如果人真是她杀的,她为什么不躲起来,为什么还要冒险到禄国公府来?”唐左靖道。
“有两个可能,”苏郡生竖起了两根指头,“第一,人不是她杀的,她没必要躲。第二,她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来见禄国公府的这个人。”
“我想起来了,”合合插话道,“夏娘子过,邓如意看起来有点像是来东京城找饶。她要找的那个人会不会就在禄国公府呢?”
唐左靖和苏郡生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起了头来。唐左靖道:“我会派人看着禄国公府,以防邓如意会再出现。”
“我会帮忙去查一查那个表哥的下落,听他左肩上有铁虎营的标记,证明他以前肯定在铁虎营待过。虽然他的面目已经烧得看不清了,但身上的某些标记还在。我可以去问问我认识的那几个铁虎营的旧人,看他们认识不认识。”
“那我就再去大石西路问问,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合合道,“就这么定了,分头出发吧!”
晚上回到家,合合发现瞿寒漪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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