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锁片的媒婆愣了一下:“乡下丫头?”
“据是苏太尉当初定下的娃娃亲。本来以为那家人全都死光了,没想到那位姑娘又找上门来了!那姑娘拿着苏公子母亲当时留下的信物,已经闯到苏家去了。我女儿在苏家当厨娘,是她刚才亲口告诉我的!”第三个媒婆非常得意地炫耀着自己的第一手情报。
挂锁片媒婆和戴金镯媒婆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然后呢?”
“苏家也慌了啊,忽然窜出一个未过门的儿媳妇出来,身份还那么卑微,苏家没人愿意呀!不过,人家姑娘既然找上门来了,那只好先安顿着了呗!”第三个媒婆摊开手,耸耸肩道。
“那姑娘什么身份啊?”合合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第三个媒婆立刻转头对合合道:“听她爹没死之前就只是一个县令,她娘是个什么出身就不知道了。反正啊,她家又穷又没地位,连家碧玉都算不上呢!”
“叫什么?”
“好像叫什么寒衣。听名字就很晦气啦!寒衣,寒衣,一听就是穷人家姑娘的名字!”
“长得好看吗?”
“不好看,很寒酸,像没吃饱过饭那种。哎,你不是那个……”
合合忙转身开溜:“我谁都不是,别看我,你们继续聊吧!”
糕点没买成,倒吃了个大瓜。合合走在路上正揣摩着这件事时,苏郡生忽然从前面岔路口那儿横穿而过,面色沉沉,步伐飞快。看样子应该是去兴娘子那儿的,她忙跟了上去。
到陵里,穿过堂子来到后院,合合看见兴娘子陪着苏郡生进了厅里,就鬼鬼祟祟地躲到窗户那儿偷听了起来。
“怎么回事?你脸色怎么那么差?”兴娘子问。
“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苏郡生口气很不爽道。
“到底怎么了?你那三哥又不消停了?”
“我问你,我娘有跟你提过我以前定了娃娃亲吗?”
“啊?”兴娘子惊讶地叫了起来。
“就在刚刚,我被叫回了府去,一个叫瞿寒漪的姑娘找上门来,非是自幼与我定下了娃娃亲的人。你,真有这么回事吗?”
“这……叫什么来着?”
“瞿寒漪。寒冷的寒,涟漪的漪。”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兴娘子在厅内焦急地踱起了步子。过了一会儿,她一脸无可奈何地摊开手道:“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姐认识一个姓瞿的人,更没听过你跟瞿家的姑娘有婚约。你爹怎么?”
苏郡生一脸生无可恋道:“我爹是有这么回事。亲事是当初我娘给定的。但定下后没过多久瞿家就出事了。我娘派人去瞿家看过,无一人幸免,然后这桩亲事就不了了之了。可现下,忽然跑来一个姑娘她是瞿寒漪……”他使劲皱了皱眉头,还很郁闷地咬了咬下嘴唇,“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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