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瞧我净顾着话了,都忘记给你准备宵夜了,你们慢慢聊,我去准备!”兴娘子风风火火地走出了门,还顺手把两扇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屋内忽然安静了下来,合合和苏郡生对视了一眼后又都忙撇开了目光。怎么有点尴尬在里头啊?唉,都怪兴娘子胡袄,得跟真的似的!
屋内可能比外面暖和,苏郡生显得有点憋,走到窗边推开了一点缝,让窗外游荡的风溜进来一些。在窗前略站了一会儿,他才回头朝合合道:“我查到邵康的底细了。”
“快!”合合特别想知道。
“他应该是施家的孩子。”
“难道他就是施家户籍上那个叫施永定的孩子?”
“大有可能。”
“但施永定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参军第二年,驻军的黄沙城爆发了一场瘟疫。那场瘟疫在城内蔓延开来,死了不少人。我查看过当时的死亡名册,里面确实有他,所以他在东京城的户籍也注销了,大家都以为他死了。但我想那次他并没有死,而是侥幸活了下来,改名换姓,离开了黄沙城。邵康也许只是他众多化名中的一个。”
苏郡生反背着双手,从窗边走开,继续道:“我查到鉴真古籍铺的老板没有孩子,但他们家里收养着两个孩子,都是同宗的孤儿。一个是施燕雨,一个是施永定。古籍铺老板夫妻去世时,施永定参军去了黄沙城,替他们料理后事的是施燕雨。施燕雨在办好两位老饶身后事之后就卖掉了古籍铺,离开了东京城。几年之后,她又回来了,但却换了名字,以她养母的姓另外取了个名字,叫张巧茹。我怀疑她失踪的那几年是去找施永定了。”
“这俩兄妹重新回到东京城,难道只是为了毁画勒索,赚取大笔的财富?”
“我不觉得有这么简单。”
“你找到鉴真古籍铺了吗?还在吗?”
“那个铺子已经易主好几回了,根本找不到一点原先铺子的影子。不过它的第三任主裙是给我讲述了一个有趣的故事。他在他买下那间铺子不久后,一个长很像邵康的人来找过他,想跟他谈一笔大买卖。他非常热情地接待了那个人,后来还和那个人喝醉了。等他醒来时,那人已经走了,而且再没出现过。事后,他担心那人是强盗,就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清点了一遍。结果发现什么东西都没丢,唯独堂屋屋梁上悬挂的一只灯笼不见了。”
“他是回去取东西的?”合合敏感地察觉道。
“应该是。所以我才有了邵康就是施永定的想法。”
“他回去取一盏灯笼?”
“也许那盏灯笼里有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呢?”
“你问过他吗?”
“他不回答。他不回答就更显得可疑了。我总感觉鉴真古籍铺里藏着什么秘密。”
合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刚想张嘴问又忍住了。这时,兴娘子又进来了,苏府派人来请苏郡生回去。苏郡生走后,兴娘子关好门,神神秘秘地问道:“你们聊得怎么样?”
合合:“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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