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立刻把他俩盯着,眼神非常好奇。合合尴尬得要命,算了,下次还是别解释了,越解释越乱!
晚上,潘家酒楼的二楼大雅间里,觥筹交错,笑声不断。所有人都喝得特别尽兴,包括合合在内。
合合已经喝下不少了,但还没彻底醉过去。旁边严宛西问她:“合合姑娘,你那黄鳝是哪里来的呀?”
“是呀!是呀!”对面的一位少夫人也问道,“你是不是真的会变法术呀?”
合合把脑袋像教书先生那样转了个圈,脸上的笑容像朵盛放的芍药花:“我呀,不会法术,那黄鳝啊……哈哈哈哈……是我跟别人要的!你们蹴鞠社灶房的一个伙头路过球场,手里提着五斤刚买的黄鳝,他凑过来看球的时候我就问他要了一条藏了起来,哈哈哈哈……”
众女惊呼道:“原来是这样呀!”
“可是……你不怕那玩意儿吗?”严宛西不舒服地耸了耸肩道。
“怕?怕它干什么呀?它那么好吃的!”
“好吃的东西你都不怕吗?”
“事实上,”合合带点醉意地笑了笑,“我还没遇到过让我怕的玩意儿!好了,我要去上个茅房。上完了再陪你们喝!”
“要人送你去吗?”罗羡诗不放心道。
“不用!不用!”
合合知道自己的酒量,到这个时候她还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出来之后被风吹了一下,还是有点上头。走在回廊时,她感觉有点晕,伸手去抓栏杆时没抓着,一下子往前栽了去。幸好这时候有人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拉了回来。她回头一看,原来是苏郡生。
“嘿嘿,”她咧着个大嘴冲苏郡生笑了笑,“回头再喝啊,回头再喝,我们俩还没喝呢!”
“你也差不多了吧。”苏郡生打量着她。
“差得多了!”她使劲甩了一下头。
“我让阿言送你回去吧?”
“回什么回?人家还没喝够呢!”
苏郡生眼中又泛起了那种隐隐的好奇的笑:“你到底能喝多少?”
“你跟我喝一回不就知道了?等我啊,等我,不许走,等我回来,走了的是小狗啊!”她回头指了指苏郡生,然后往楼下去了。
上完茅房,又被一阵风吹了,她更晕乎了。她扶着脑袋,靠在一根大木柱上歇了一下,心想今晚这酒怎么这么上头呢?不行,不能就此倒下,刚才还跟苏郡生夸海口来着呢,绝对不能在他面前露怯!
她勉强站稳了,但前进的步伐还是有点东倒西歪。忽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罩住了她,她感到眼前一片漆黑,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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