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小心。”凌雪瑶一时间竟被陈显文的痴情所感动,谁能想到平日沉默寡言在战场杀人如麻的大将军竟有如此铁汉柔情的一面,看来楚玥的真心并没有错付。
“文儿,你睡了吗?”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凌雪瑶心里一沉,若是被陈怀安发现自己这副模样出现在陈显文的房间里,她和凌家都要大祸临头,来不及多想凌雪瑶飞身藏匿于之房梁上。
陈显文连忙把楚玥的信和玉佩藏到怀中,还未及他答话,陈怀安已经推门而入。
“爹,这么晚你怎么还没歇息?”陈显文生怕被陈怀安看出什么极力保持着镇定。
陈怀安刚刚在门口隐约听到了房门内有窸窣地谈话声,这才迫不及待地推门进来,眼下房中四下无人,不着痕迹地在房间内看了一圈,见窗户全都完好房间内也没有能藏下一个大活人的地方这才放下心来。
“好好的,怎么把水打翻了?”陈怀安见陈显文面容憔悴身上的衣服都被茶水浸湿不觉皱眉问道。
“孩儿伤痛难忍,想起身喝口水,一时不慎才将茶壶打翻,父亲稍作片刻,待儿子去换身干净的衣服。”陈显文走向床榻,余光朝着房梁上扫了一眼,示意凌雪瑶躲好。
片刻的功夫陈显文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裳,又用毛巾擦了把脸,这才显得有了几分精神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郁郁寡欢。
陈怀安看见这样的儿子心中一痛无奈地叹了口气,“爹知道你骤然断臂,从此不能在驰骋沙场心中郁结,可日子总还要过下去,文儿你放心,爹一定会让害你的人付出代价,整个安王府爹都不会放过。”
“爹,我的伤只是一个意外,与旁人无关与安王府更没有什么关系。”陈显文见陈怀安还对他断臂一事耿耿于怀,唯恐陈怀安对楚玥不利出言劝道。
“是不是意外,爹心里有数。”陈怀安眼神划过一丝狠辣,又恐陈显文心思重,不利于养伤便拍了拍陈显文的肩膀,“你放心爹自有分寸。”
陈显文记挂着凌雪瑶还要房梁上,担心陈怀安停留得太久她支撑不住,只想尽快把陈怀安送走,便起身朝着陈怀安颔首躬身,“天色已晚孩儿有些倦了,明日在去前院给爹请安。”
陈怀安隐隐觉得儿子今日好像有些不同,陈显文一向孝顺懂事,对自己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若是以往无论儿子多急的事都不会对自己下逐客令,陈怀安又狐疑地在陈显文房中扫了几圈,在确定没有什么异常后,方才起身,“既然你乏了,爹也不打扰你休息了,只是有一件事什么要紧要叮嘱你,你和盛乐公主的婚事虽然圣上还没有降旨,但基本已经定了下来,明日寿王爷便会登府来与我商议婚期,你要养好就精神别在寿王面前失了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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