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殿,楚漓翻阅着工部呈上来的折子,心情大好。几个月前,钦天监司正来报,“荧荧火光,离离乱祸,荧祸守心,北方彗星袭月,江水滔滔,黄河两岸恐有水患。”为防患于未然,楚漓给工部拨了一百万两银子用以加固堤坝,如今大堤建成,楚漓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楚漓顺手端起內侍早已经备好了茶碗,品了一口不觉蹙眉喝道,“狗东西,不是让你们备的凉茶吗?怎么就换成了银耳红枣羹?自己滚到敬事房去领板子。”
侍立在侧的一群小太监全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唯独跪在最后一排身子掩藏在领班太监身后,脸虽是伏在地上,但却明显能感受到与其他被吓得噤若寒蝉的太监不同,脸上憋着笑意脆生生地应道,“回皇上,此时虽已是夏季,但太医说皇上体质虚寒,不能贪凉,为圣躬计,就算打死奴才,奴才也不敢为您备下凉茶。”
“油嘴滑舌。”楚漓早已听出那太监的声音含笑骂道。
那太监低着头“嘿嘿”一笑。
楚漓斜眼看向跪在趴伏在地上的一群小太监冷声喝道,“都滚出去。”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指着刚刚答话的小太监,“你留下。”
奴才们见楚漓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这顿板子总算是逃过来,忙不迭地退出大殿将门关好。
楚漓双手负于身后,踱步到那小太监身前,附身佯装生气道,“忤逆圣意,擅闯天子寝宫,你可知罪?”
那小太监闻言非但没有一丝惧意,反倒裂嘴一笑,俯身叩倒在地,笑嘻嘻道,“奴才该死,听凭皇上处置,只是皇上在惩罚奴才前还请饮下这碗桂花红枣羹,臣妾辛苦熬了小半个时辰,皇上可不要浪费。”说着一路小跑到书桌前端起刚刚被楚漓放置在一旁的桂花红枣羹,躬身递到楚漓身前。
楚漓单手接过,没有当即饮下,想要惩罚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娇人,却不忍心,最后用手狠狠地敲了下她戴在头上的帽檐啐道,“死丫头,朕刚刚在皇后那替你讨来协理六宫的大权,要是被太皇太后发现你未经通传,还打扮成这副样子混入天子寝宫,看她不拿宫规治你。”
乍听到自己被赐予协理六宫的大权,陈筠儿一双美目如群星璀璨,闪亮异常,“双手环抱住楚漓,“谢谢皇帝表哥,皇上对筠儿最好了。”
“看看你哪还有半点嫔妃的样子,看来朕要重新思量,朕的决定是否正确?”楚漓故作出思考状。
“臣妾知错,皇上便饶了臣妾这回吧。”珍贵妃撒娇央道,“臣妾一定好好辅助皇后娘娘统领六宫,不辜负皇上的一片苦心。”珍贵妃眨了眨眼睛无辜地看向楚漓。
“既然知错,那朕就要好好想想怎么惩罚你了?”楚漓走回御座悠闲地斜躺在上面,一双眼睛略带暧昧的在陈筠儿身上逡巡着。
陈筠儿红着脸娇羞地走到楚漓身边,指尖小心翼翼地一下下勾着楚漓的腰带。
楚漓嘴角上扬,一把拉过陈筠儿,“你个磨人的小妖精。”说着一股温热的气息在陈筠儿的耳畔流过,让她周身酥酥麻麻一个不稳跌倒在楚漓的怀中。
楚漓的喘息声逐渐粗重起来,猛然将陈筠儿压在身下。
“皇上,这儿不行。。。。。。。”陈筠儿的身上的太监服已经被褪去大半,脸红得如同七月的流火,眼波流转似是要沁出水来,推搡着楚漓。
楚漓被她撩拨的欲火焚身哪里肯轻易放过,一把抱起陈筠儿朝着内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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