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围观的武林人士,刚张大着嘴,不敢相信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竟然打败了成名几十载的八阶武者。
这怎么可能?
这五个字回荡在每个饶心里,久久不息。
但其实没有人知道,婉宁这一招也是险胜。她的神识虽然强于普通人,但必竟要想控制住一个八阶武者并非易事,就这一瞬间的功夫,已经是用尽了神识,整个人脑子里都在嗡嗡直叫唤呢。
终于,蒋家人反应了过来,一个个激动地大喊了起来:“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杀人……”
南风冷哼一声,“生死决斗这四个字可是你家老祖自己的,莫非你蒋家想要耍赖?”
蒋明笠灰头土脸地匆匆赶来,见到的就是自家老祖胸口中剑的模样,顿时宛如晴霹雳,五雷轰顶。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一定使乍,否则我们老祖不可能会输,八阶武者怎么会败于五阶之手?”蒋明笠声嘶力竭地嚷嚷了起来。
顿时,人群里开始议论了起来,古往今来,就没听过跨过三个境界还能越级而胜的,莫非这姑娘真使了什么不光明的手段?
面对众人怀疑的目光,婉宁从容不迫地抽出了自己的弑恶剑,淡淡地道:“论实力我的确不如蒋老,不过刚才不知为何蒋老突然神思恍惚,异常激动,这才让我饶幸赢了一招,想起来的确可惜得很……”
听她这么一,众人立刻想起,刚才大家不是在讨论圣嵋派被灭的事吗?难道这事真是蒋家干的,他心虚了,所以才露了破绽?
若果真如此,那也算是报应不爽,自作自受了!
“老祖,老祖”蒋明笠等人见言语上讨不了好,连忙冲上台去,围着蒋兴兆,痛哭流涕。
蒋兴兆艰难地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双目望向婉宁:“许姑娘,老夫败了,临死前有句话想对姑娘,不知姑娘,可否给老夫这个薄面……”
他一边话嘴角一边流血,被刺中心脉,本该立刻死亡的,可他却撑着不肯咽气。一个临死之人,如此执着,婉宁若是拒绝,似乎有点不过去。
婉宁缓缓走了过去,“蒋老有什么话?”
刚才那番话似乎耗费了蒋兴兆所有力气,此刻他虚弱地喘息着,嘴巴动了动,却听不清楚了些什么。
婉宁没动,不远处的蒋明笠悲痛地叫道:“许姑娘,你就再走近些吧,难道想让我家老祖连死了,都要留下遗憾吗?”
围观群众纷纷点头,一个人再可恶,到了要死的时候,都会让人不自觉地产生同情。
婉宁微微颦眉,蹲下来望着蒋兴兆。
蒋兴兆脸上露出了释然的微笑:“许姑娘,今老夫输得心服口服,果然是后生可畏呀”
着,蒋兴兆似乎有些喘不上气来,一张脸瞬间憋成了紫红色,一只手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另一只手伸向了婉宁:“咳咳许姑娘,咳咳”
婉宁狐疑地望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蒋兴兆眼中滑过一抹苦涩:“许姑娘,求你放过我蒋家后人吧,一切的恩怨就让老夫一力偿还”
听他这话的意思,倒像是要和解,一个临死老饶和解请求,自己真的要置之不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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