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春蚕和青烟一左一右,扶飞燕出去,没多久,春蚕便折了回来,见自家主子愁眉不展,凑上前续了茶,“少夫人,飞燕哭的伤心,四姑娘可怜,但此事终究是肃王府的家事,四姑娘又是妾房,您要为她出头,可得想清楚,量力而行呀。”
丫鬟着,神色也犯愁。
傅清月回神来瞥了一眼,那眉头疙瘩皱的比自己还尖几分,到底谁愁呢?
一声轻叹,道:“你的对,傅家什么身份,哪能直接上肃王府去讨法呢!”
“那您还”
“可这件事,却是肃王府翻脸无情、欺人太甚,这巴掌都打到脸上了,若没个反应,外人绝不会同情傅家,而是将此事当个笑话来听,来,来传,笑没骨气,笑懦弱,不会笑你识时务的。”
这才是傅清月最担心的地方,她不是什么心肠软的好人,傅清容的事,她叹一句可怜可惜,但若真论姐妹情谊,她可不会替人出头,毕竟当初杨氏和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耗光了所谓的姐妹亲情了。
春蚕听得迷迷糊糊的,“那您打算怎么办?”
傅清月看了一眼色,道:“色已晚,明儿一早你回一趟傅府,问问父亲和二哥的意见,记住,分开问。”
“啊?哦。”
于是第二一早,春蚕往门房了一声,离开辅国公府。
寒菊堂,底下的丫鬟回话,罗氏知道春蚕出去,倒是一笑,“她倒是乖觉不少,会来点事了。”
一旁涧如送上茶盏来,“夫人的是,少夫人还年轻,这慢慢的,不就懂事了嘛。”
“且看着吧,这三番四次往娘家跑,出去都不太好听,更何况是为这些事。”
肃王府来人,所为何事,罗氏一早就着人打听清楚了,知道是儿媳的庶姐被逼着堕了胎,派人上门来,无非是想有人去肃王府给她撑场子、讨公道,这样的事,却是不能乱应承的。
涧如跟着多年,自然明白罗氏的心思,当即笑道:“好在少夫人知事,并未盲目应常”
“她没有应承,亦没有拒绝,如今还让丫鬟回府一趟,想必正是为了此事,到底还是姐妹情深呀。”
罗氏完还悠悠的叹了口气。
身后的涧如可不怎么想,按当初自己得到的消息,大少夫人与她那位庶出的四姐姐,怎么都算不上姐妹情深四个字吧!她将这些话往罗氏耳边一。
“真的?”
“千真万确,傅府下人传出来的消息,嫁到肃王府的那位四姑娘的生母,杨姨娘,是被大少夫人亲自赶到京郊一处庄子上去的,那杨姨娘素来得宠,与大少夫饶母亲分庭抗礼,纠葛已久,来怎么都不像是姐妹亲密的样儿,少夫人不会是心软了吧?”涧如到最后,语气难免担忧起来。
罗氏也挺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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