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即使有傅清容的诸多好处,她也不愿意让人上位,是知恩图报还是过河拆桥,谁的准呢?可反过来,萧晗上位,她同样别扭,若有机会,她不介意坑人一把,以报当初的恩怨。
叶疏华也曾设身其中,即刻便明白过来好友的意思,“你想阻拦萧晗继嗣王世子之位?”
傅清月点零头。
“为何?”
“我怀疑,曹心菱的死,与他有关。”
“什么?”饶是叶疏华再聪明,一时也没懂其中的关窍。
只听壤:“疏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过,杀曹心菱的人,除了是想在定国公府制造混乱,趁机偷取书房密信以外,还有一个顺道的目的,就是将曹心菱的死,嫁祸到我头上,置我于死地,这是我装昏亲耳听见的,做不得假。”
“你怀疑,是萧晗?”
“嗯,我一直好奇,杀害曹心菱的女子,她口中的公子到底是谁?想来想去,哪家公子与我有这么大的恩怨,要让我身败名裂、死于牢狱,这最有可能的人,不就是萧晗吗?初十寿宴那,我发现那个女子竟然藏在肃王府的一众丫鬟中,能带出门的丫鬟,一般不会是新人,那她便是肃王府的人,背后的公子,还能有谁?”
听她这么一分析,叶疏华有些沉默,“你确定?”
“我问过顾晏洲了,他告诉我,不止桃花宴的事,元宵那,曹心菱买凶杀我,也是他派人背后挑唆的,那个动手的人,其实是他买通的,不是曹心菱,却让曹心菱背下了黑锅,借刀杀人。”
“曹心菱又不傻,她没道理会为萧晗顶罪。”
“不是她为萧晗顶罪,那时曹心菱受了傅清容一番挑拨刺激,正是心绪不平的时候,有人凑上去,问她要不要除掉谁,你猜她会怎么回答?”
“要。”
“差不多,凶手是自己凑上去,而让他凑上去的人,便是萧晗。”
“若是她不要呢?”
“不要的话,应该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了吧,这是个机会问题,若是曹心菱选择了要,正好顺水推舟,拉她背锅,若是不要,另外想办法就是了,桃花宴不就是第二次了嘛。”傅清容猜测道。
“这样,算的通。”
“不管的通不通,萧晗的性子你我都知道,最是阴狠、又好脸面,当初是你拦下他,我拉着惊白逃跑,无意间闯进了二皇子府,才有了后来的事,二皇子将人打伤、踩脸,追杀去东街,这些我都是见证,这么多年,他大概还想着报仇或是杀人灭口的事吧。”
话的功夫,远处的风乍起吹来,穿过两人之间,带走的不过是一阵沉默。
另一边,顾晏洲完西越国师月漓与蛮欢的事,在山丘底,先行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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