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圣谕。”
晋元帝满意的点零头,又往一旁,看向皇后曹氏,无非些勉力的话,赞她事情办得好之类的,另一侧的宁淑妃随着附和几句,笑语盈盈,只是不达眼底,偶尔视线瞥向晋元帝和曹氏面前的并蒂菊花枝,更是敷衍。
此时歌舞声响起,舞女们身段窈窕、婀娜多姿,动起来行云流水、舞姿翩跹,看的人目不转睛。
傅清月还是第一次坐的离台子这么近,想必底下什么动作,上面都看的一清二楚吧,由垂不敢乱动,除了看歌舞,就是赏那株紫白两色的并蒂花,并蒂本就难得,异色犹是,色异亦然。
如今这花色不异于平常之色,但一朵紫、一朵白,并开于一枝,也算是难得,但看场上的并蒂花都是如此,令人惊叹。
顾晏洲见她看的稀奇,低声道:“这并蒂菊是今年御花房培育出来的新花样,西越国有山菊,状异、色红,被不少当地人奉为国花,你看陛下面前的那朵”
傅清月听得好奇,悄悄看过去,见晋元帝和曹氏面前的那朵并蒂莲,一朵红、一朵紫,风吹摇曳生姿、交相辉映,既华贵又大气,惹的那西越国大王子频频回顾,面上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不知看笑在场多少人。
倒是那位公主,目不斜视、一脸无意,除了答话微笑,就是低头品茶,对旁的似乎都不在意。
傅清月看过去时,那公主的视线正好对过来,莞尔一笑,清婉怡人。
只是这笑不是对着自己来的,而是,顾晏洲?
额
顾晏洲没什么反应,移开视线,看向一旁的傅清月,“怎么了?”
傅清月性子本就直,就此问道:“你认识西越国那位公主?”
“认识。”
见人这么干脆,傅清月偏了头盯着人,没话,只眨了眨眼,听韧头道:“两年前我游历荆楚之地,荆楚与西越交界,偶有西越商人往来,从深山捞些宝贝出来,卖个好价钱,算是互利互惠的事,当时蛮欢混在一个商队里,半路被我遇到,那商队又载了我一程,因此认识,只是不知她的真正身份,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才知她便是西越王最宠爱的公主,蛮欢。”
“那林嬷嬷的那枚玉佩?”
“是她给下属的信物,你将东西交给我时,我便认出是她的东西,只是那时不方便与你多。”
顾晏洲没有隐瞒,将事情一一解释了一遍,以免误会。
傅清月也听得心思舒畅,疑惑顿解。
这边两人窃窃私语,旁人看了或有高兴,或有不悦的,台上的歌舞声渐渐平息,按千菊会的规矩,接着本该有许多比赛游戏的,可一来场地施展有限,二来晋元帝不发话,谁也不敢放肆,自然不如之前好玩热闹。
这样一来,场面渐渐宁静下来。
“皇后啊,今年的千菊会,可准备了什么名目?”
“回禀陛下,今日是在御花园中,又有使团在座,不宜武比,因此往年的射箭、武斗之类的比赛,臣妾便做主都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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