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屑于人做派,再了,我若真有意偷听,又怎会出声?惊扰于你呢。要是你还气的话,我赔个不是,总行了吧?”沈寒秋完,学着师兄曾经的样子,拱手作礼,只是赋有限,做不出如顾晏洲那般淡然自若的样儿,却自有一番江湖饶风度。
见人正儿八经道歉,叶疏华不好多追究什么,袖口微微一动,有什么东西收了回去,“要我帮什么忙?直吧。”
“我想让你”
屋子里的声音,一瞬间压低下去,若非耳聪目明之人,听不到什么声音。
肃王府。
色已晚,肃王妃一个人守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直到饭菜渐冷,汤里冒起油花,还是不见肃王的身影,一时屋子里静谧无声,丫鬟进出都心翼翼的很。
“几时了?”
“回王妃,辰时一刻了。”
“这么晚了!”
无人应答。
就在丫鬟们惴惴不安之际,肃王妃贴身的丫鬟从外面进来,俯身耳语道:“王爷出府了。”
“出去了,可了去哪儿?”
“不曾,前院的管事,王爷今儿一下午都在书房,临近傍晚的时候,还屏退下人,一个人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儿,之后出来,就让人套了马车出府。”
“这么,没人知道去向,也没人是做什么去了?”
“是,奴婢无能。”
“不是你无能,是咱们这位王爷,太能耐了。”肃王妃嗤笑一声,语气中的嘲讽任谁都能听出来几分,随即视线往下,盯着满桌子的菜肴,淡淡了一句,“撤了吧。”
“王妃不用些?”
“这热暑气重,我也没什么胃口,你去厨房端一碗燕窝红枣粥,再拿些点心来吧。”
“是。”
丫鬟听完,先挥挥手,让底下的丫鬟上来撤桌,这才退了下去,不一会儿的功夫,人回来,将粥和点心一应端上来,放到内隔间的桌子上,在一旁伺候着。
肃王妃尝了几口粥,吃几块点心,垫下肚子来,忽然问道:“永安最近在做什么?我让她安分的在屋子里绣花,可有听话?”
“这个”丫鬟吞吞吐吐起来。
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罢,她又想做什么?”
“郡主昨儿去见鲁先生,得了一个方子。”
“什么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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