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文见此坐到四叔对面,捧着那杯茶,有些心思不宁,显然还是担心的。
“既是有事要私谈,你凑过去就不合适了。”傅四叔对此解释道,“何况这是在自个家里,你还担心他欺负月丫头不成?”
傅逸文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傅四叔没理会他的反应,继续道:“再看今日这情况,月丫头早晚要许过去的,在成亲之前,两个人独处几次,互相了解熟悉几分,没什么坏处,总比两眼一抹黑就这么拜堂了强吧!”
“四叔的是,侄儿受教。”
见他垂手受教,傅四叔索性又起婚姻之道、夫妻相处之理,娓娓道来,引经据典,硬生生将这家宅方寸之事贯穿古今,又引到男子处世立身上,洋洋洒洒了半个时辰,听得傅逸文半知半解,却头皮发麻。
另一边,傅清月带着顾晏洲去了湖心亭,四面环水,离岸边较远,若是压低些声音,倒是个谈话的好地方,不会担心被其他人听到。
“这地方不错。”顾晏洲环视一遍四周,道,“景色宜人,风吹来又凉爽,承恩侯府自己家的园子修的不怎么样,替别家想的倒好。”
这话也不知是夸还是损了。
傅清月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才道:“顾公子找我过来,不会是来赏景的吧?”
“当然不是,我来找你,是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
“什么事?”傅清月心生警惕道。
“我让紫音回来,再跟你一段时间如何?”
傅清月听此眉头一挑,之前紫音泄露自己的行踪,自己才赶走了人,如今回来,莫非是明目张胆的卧底?
没有谁会要一个不忠于自己的人留在身边,无论这人是谁送来的,不过她也没有急着拒绝,而是问道:“为何?”
这个反应似乎在顾晏洲意料之外,只见人玩味一笑,“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拒绝呢?”
“顾公子若是给不出合适的理由,我自会拒绝。”
“理由倒是有一个。”顾晏洲倚了倚亭柱,缓缓吐出一个名字,“萧,晗。”
萧晗?傅清月显然对这个名字有与常人不同的反应,当即一愣,回过神来,秀眉紧皱,神色间隐隐有厌恶之意,“什么意思?”
顾晏洲遂将萧晗几日前夜探拢霞阁的事了出来,至于自己为什么会在,只解释自己对那饶行为存疑,有事路过,特意来看看情况,正好遇上而已。
傅清月听得后背一凉,也没计较这些,拢了拢身上的衣裳,脸色随之变得难看起来。
“正因如此,我才想与你商议,让紫音回来护卫你一时,你那些丫鬟虽然忠心耿耿,但难于防范此事,萧晗能夜探一次,就能夜探第二次、第三次,他要做什么暂不得知,可这番动作,怎么着都不像是一件好事,你身边还是需要一个有身手的人保护,你觉得呢?”
一番话合情入理,傅清月也不是矫情的人,便点零头,相比面对萧晗,她还是更愿意叫回紫音来。
“既如此,你把紫音送回来便是,只是有一点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再随意向你泄露我的行踪。”
“那向叶疏华泄露呢?”
“疏可以,但你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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