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所以等到今晚,是因为此前并不清楚沉香是在哪儿动了手脚,导致母亲的病情愈发严重,索性来个引蛇出洞,省的费心费神,当然,如果沉香没动静,那便只有让惊白帮个忙了。
好在有人最终还是没忍住。
“方才,女儿起杨姨娘的那般算计,沉香似乎默认了。”傅清月轻声细语,可话里的意思,还是能让人听个明白的。
到底,剑指杨氏,才是她今晚的真正目的,不然捉沉香一个饶现行,也不用傅大老爷在场了。
傅令尧闻言眉头一皱,“默认,不代表承认,而且她一个丫鬟的话,如何能作数?”
“这话是我的,她可什么都没,至于我的话作不作数,父亲心里应该一清二楚吧。”傅清月往床的位置瞥了一眼,嗤笑一声道。
她其实早已将坐胎药的事告诉父亲,连带徐大夫的口供一起,可惜的是,这些大部分都是自己的推测,徐大夫的口供也只是提及杨氏的大哥杨富,并无实质性的证据指向杨氏,这才是最麻烦的地方。
而沉香方才的表现,不刻意撇开杨姨娘,至少是不认的,这大概与她家里背负的赌债有关,若真是如此倒不好办了。
这边烛火越拨越,傅大老爷见此颇为头疼,知道今儿若是不给个交代,回头怕是父女俩为疵杠上了于是沉吟片刻,道:“前两日,肃王找到为父,听意思大概是为庶子萧晗亲,有意迎娶你四姐姐。”
“所以呢?”
“无论如何,总得让容儿先出嫁,再处置杨氏,还得顾及容儿和轩儿的面子才是。”
“父亲的是不过,杨氏的兄长杨富的的确确是犯了错,害死郑姨娘,徐大夫的口供里便有他的手笔,不容姑息。”
“行吧。”
父女俩了会话,傅大老爷去侧房看方氏,傅清月则离开了素兰轩,往自己院子里走。
一路上寂静黑暗,若无青烟和春蚕一人拿个红烛灯笼,一前一侧的照着,那才叫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
“姑娘,其实奴婢有一事不明。”青烟在前面走着,时不时回头,最终还是没沉住气道。
“什么?”
“沉香姐姐究竟为什么要怎么做?就算是为了家中兄弟,可又不是还不起那笔银子,何必背叛夫人,投奔杨姨娘呢?”
确实如此,这个问题她曾经也想过,沉香家里拿不出那笔银子,千金坊的人上门要债,是杨富恰好路过,替她了两句话,才通融她家里可以慢慢还上那五百两银子,奇怪的是,杨富并未通过替沉香家里还债,来胁迫她帮杨姨娘办事,但两人最终还是勾搭上了。
原本苦思无解,可有一次母亲起自己的婚事时,她发现沉香神色愁苦,似乎明白过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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