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些,她又有些奇怪,只一个郑姨娘,杨氏需要花这么大力气去对付吗?
还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这么,这些日子郑姨娘怕是危险了,母亲最近在干什么?”傅清月突然这般问道。
春蚕明显愣了一下,才回道:“夫人一切如常,只不过,听银瓶姐姐,偶尔会去汀芷院一趟,看望郑姨娘,且近日,郑姨娘的脸色不好,夫人去的勤了些,大概是担心郑姨娘肚子的孩子。”
傅清月听着愈发担心起来,心想着找机会提醒一下母亲,暂时别去汀芷院了。
沐香院,傅大老爷一脸怒气的盯着抱头痛哭的杨氏母女,不见往日的丝毫怜惜。
“哭,现在有脸哭,知道羞耻了?怎么不理直气壮了?我还以为你这些年来读的礼义廉耻,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如今又不知从哪儿学的这上不得台面的把戏,竟然要上吊?有本事别在我面前吊,寻个夜半灯深的时候,一根白绫了事,也省的日后给我丢人现眼。”
“老爷”杨氏抱着自己女儿,忍不住轻呼一声。
“叫什么叫,还不是你教养无方,养出这么个不知羞耻的来。”傅大老爷被气的口不择言道。
这时,杨氏怀中的傅清容抬起头来,止住了啜泣道:“父亲,这件事是女儿的错,您要怪就怪我,不要迁怒姨娘。”
胸口起伏稍定,傅大老爷才冷静了几分,瞥了床上的母女俩一眼,淡淡道:“是迁怒还是连累,有人心里清楚。”
傅清容被的脸色一白,脸颊上刚泛起的点点红晕又迅速消失不见了,只能盯着姨娘,一脸的委屈。
杨氏忙低声安慰了几句。
接着飞燕端了碗安神药进来,伺候傅清容服下。
傅大老爷看在眼中,心里又不禁泛起丝丝怜惜,毕竟一个是从疼到大的女儿,一个是十多年情分的爱妾。
原本想着这些日子冷落母女俩不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一开门就给了自己这么大个惊喜傅清容自挂房梁。
只要一想,他就气不可遏,拂袖转身出去了,杨氏见状连忙追了出去。
傅清容的喝了两口,嫌苦的很,忙将药碗放到一边的矮桌上,不再理会。
“姑娘,这是郎中开的药,给您安神用的,您再用一些吧。”飞燕劝道。
“用什么用,我好着呢。”傅清容见父亲和姨娘走了,神色一改方才的怯弱,虽然脸色仍然不好看,可眼神却灵动起来,嫌弃的看了飞燕一眼,不耐烦道,“还不快去打水来,帮我把脸上的妆卸了,要愣到什么时候?”
飞燕无法,只好退出去打水了。
“真是的,一脸腻腻的粉,烦死了。”
杨氏回来时,傅清容脸上的妆都已经卸好,恢复了容光焕发的模样,可见这些日子以来也不曾吃什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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