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不过二十多年,斗转星移,诸事变化,大多人事皆非,若是要考究起来,怕是得花个三五载,这些故事才能得个圆满,且不是史书典籍,多是杜撰,怎么会经得起考究呢?若是较真,那不羡楼的志怪故事,岂非一辈子都讲不出来了。”傅四叔并不否认什么,反而调侃道。
“话虽如此,可涉及土地,社稷根本,傅四爷如此儿戏,未免太令人心寒。”
“所以,左公子的意思是”
“依在下愚见,傅夫子还是停下这些故事,取冠戴罪为好。”
“戴罪,何解?”
“白壁公子妄论国本,词言轻浮,且地方兼并之事,早已解决,如此故事传言开来,必定流言蜚语不断,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攻讦朝廷,便是罪不可赦之处,傅夫子助纣为虐,枉为教学之师。”
外面一下子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过了许久,才听傅四叔道:“左公子此话有理,只是有一点,你所言之理,全在这些故事乃虚幻之前提,但若这些都是真的呢?”
此话一出,一阵哗然。
“傅夫子,你胡什么?”
“令桓兄,慎言。”
外面几乎闹成一团,顾晏洲和萧临墨的这一局棋,也将近尾声。
“没想到此处竟如此大胆,污蔑朝廷,妄议国本,明日早朝,老夫非参你一本不可。”
顾晏洲的落子被这个熟悉的声音扰了心神,节节败退,最后惜败荆州。
“没想到,竟然辅国公府的人,率先冒了头。”萧临墨玩味道,虽然胜了,倒也不见他脸上多欢喜,反而笑得有些阴沉。
顾晏洲不慌不忙的理了理衣袖,“二皇子笑了,大伯父今日大概路过吧!”
“路过不沾衣,该滚就滚,才是处世之道。”
“二皇子高见。”
“哼。”萧临墨着拂袖起身,门内的侍卫见状开了门。
外面仍然在叫嚣,“到底是谁给了你们不羡楼这么大胆子?”
“是我。”
“二皇子殿下”
“白壁是我府里的人,此事是我点头的,怎么了?你有异议?”
“臣”
“有异议也给我闭嘴,这儿没你话的份。”
傅清月听到这儿,之前再担心,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此刻坐在杌凳上,若非还顾及着女儿家的姿态,非得笑个仰倒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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