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见湖边杨柳拂堤,风光正好,傅清月低沉的心情总算缓解了几分,事到如今,她不确定四叔所的利用是真是假,不过早晚会知道的,自己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心点,这是姨娘的药,弄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祝玉瑟带着个丫鬟从不远处路过,直接走了过去,看样子是回汀芷院了,身后的丫鬟步跟着,手里提着药包。
见此,傅清月想起不久前郑氏的脸色和状态,有些事到底放心不下,便招过春蚕来耳语了几句。
“利用?”
百味斋一处包间内,萧晗饮尽一杯酒,缓缓品味起这两个字来,眉眼间略有迟疑,大概也是回味过来什么。
安黎辞坐在对面,满桌的珍馐美味横亘在两人之间,却视若罔闻。
“没错,我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对劲,你不觉得安黎元离开的太过悄然无息了吗?安黎元与祖父的约定,还有他心爱之饶事,原该捂个严严实实才对,可为何几乎一夜之间,人尽皆知?这实在不像他一贯的作风。”
“你的意思是……故意的?不过这风向,不是你们吹起来的吗?”萧晗的嘴角扬起几分消息,可神色上,对此好似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晗兄笑了,我们三房和二房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做到如簇步,更何况外人不清楚这个约定的真正情况,我们还是明白的,祖父根本没有放弃安黎元,他身边的护卫在安黎元离京的一个月以内,陆陆续续消失了三分之一,这还只是明面上的动作!”安黎辞着面露不甘之色,猛然灌了自己一杯酒,再重重的立回桌面上,心情郁闷不已。
萧晗边听,边夹了一块鱼肉入口,味香肉嫩,入口即化,火候把握的恰到好处,这盅鲈鱼燕窝粥,是百味斋的招牌,每日只卖十盅,一盅百两,倒是不错。
至于安黎辞的愤慨之语,过耳便是,不值得放在心上。
“那你的意思是……”
“既如此,咱们也不必将目光和精力过多的放在一个的傅清月身上,晗兄,我不知你与她究竟有何恩怨纠葛,非要治她于死地不可,但依我对安黎元的了解,他倒不是如此色令智昏之人,要想借此打击他的意志,着实不易,不如从根源上下手,总比现在形势不明的好。”
安黎辞脸色稍霁,但出话来,却有撇开京城这边,直接对安黎元下手的意思。
而这个提议,萧晗并未反对,只道:“也好。”
见他赞同,安黎辞稍稍松了口气,心道正好,安黎元的事情自己不方便出面,以免让祖父察觉,兄弟阋墙的事,在大家族中随不少见,不过在安家却是大忌,甚至于上了族谱,有残害手足者,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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