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神色不虞,陈氏又转了口风,“那倒也不是,只是安夫人那儿怕是不成了,咱们可以想别的办法,照样能收拾了那个狐狸精。”
“真是无用,明明是送上门的好机会,那定国公夫人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白白费了我一番功夫,寻了那桃花醉来,还有那个林嬷嬷,也是个不中用的。”
“公主的是,不过林嬷嬷自从投靠了公主,做事也还算尽心。”
“她若不尽心,还有得本公主眼的必要吗?”宣阳公主冷哼道,显然,林嬷嬷的尽心并没有被她放在眼里,“可尽心是一回事,将事情办好则是另外一回事,她要没这么本事,日后也不用她了。”
“老奴明白。”
“如此,就再想办法,总之要在黎元哥哥回京之前,把那只狐狸精给收拾了。”宣阳公主恶狠狠的道,姣好的面容因此而狰狞,不复往日的娇美和真。
陈氏对淬零头,显然是赞同的,只有一旁的绿绮,低着头收拾东西,看不出反应来。
昭阳宫里,宁淑妃听磷下宫女一番耳语,微微扬起的嘴角随之缓缓抚平,指尖插入白色的糕点中,平白染上了豆蔻的大红色,眼看是不能吃了。
待宫女回完话退下,烟翠拿走了那盘糕点,让底下的宫女送别的来,转身的功夫,见自家娘娘的神色已然恢复如初。
“看来,宣阳身边的乳娘,是不能留了。”
烟翠正要给指甲补色,冷不丁听宁淑妃这么一句话,抬起头来,“娘娘是陈嬷嬷?”
“她竟然唆使宣阳除掉傅家那丫头,真是不知所谓。”
“陈嬷嬷确实心狠了些。”
“不是心狠不心狠的问题。”宁淑妃瞥了右手上的指甲一眼,刚刚染好的颜色还来不及固好,就给弄花掉了,如今只得洗了,重新染过,不免费些时间,“而是她不知尊卑,哪有下人教主子行事的?若是宣阳自己想除掉那个傅清月倒也罢了,可若是由别人左右,本宫是万万容不得的。”
“娘娘的是。”如此,烟翠只得低头道。
傅四爷从思绪中抽离,却发现自己侄女已经跑到书架那边看闲书去了,一时感慨不已,顿生一种恨铁不成钢的错觉。
毕竟这要是个侄子,又肯读那些正经书的话,学问造诣应该不会差自己多少,可偏偏是个姑娘家,而且喜欢看一些不着四五六的。
“所以你怎么想?”傅四爷连人带椅子一起转过来,问道。
傅清月手里加面前,一共四五本书,一边翻看一边回道:“我觉得,安夫人想的有理,杀了我,伪造成不胜酒力,失足落水,的确是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这话成功逗笑了傅四爷,“呵那这么,安夫人还做对了?”
“没有呀,我只是赞同安夫饶想法,可并非赞同她的做法。”傅清月翻到一本有关西越之地的游记,放到一边,“不过我觉得,安夫人不像是下定了决心要害我的样子。”
“怎么?”
“四叔你想,若真按安黎辞所,安夫人大可不必先离开园子,再对我动手,她可以直接迷晕我,然后离开,剩下的事交给底下人做,岂不是一样的结果,而且我就在她眼皮子里昏倒,这样不是很安心吗?如果我是安夫人,便会如此,甚至当场让人把我扔湖里去,反正周围都是定国公府的人,还有谁会义愤填膺,回头替我出面不成?”
傅四爷一想,点零头,确实是这个理,直接动手,简单方便,而且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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