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怀走到一边坐下,才道:“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打扫的丫鬟发现曹心菱那丫头的时候,她已经死在厢房了,附近没有发现或者搜查出可疑的人来,也不知凶手是谁,偏偏曹心梦在府上,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赶了过来,这才没瞒住。”安夫人来有些发愁,脸色上自然也不好看,这该死的人没失足掉入湖里,不该死的人又莫名其妙的死在厢房里,真是有气都不知怎么个出法。
她这番心思,安远怀可不知道,接过一旁丫鬟递上来的茶,抿了两口,道:“不知凶手是谁,那曹家丫头,怎么会出现咱们府上?她不是送京郊家庙了吗!”
“偷跑出来了呗。”
“偷跑?”
“是呀,从家庙里偷跑出来,遇到若雪那丫头,从后门带进来的。”安夫人完撇了撇嘴,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愈发沉郁起来。
安远怀一眼瞥过来,观她神态,就知道她有话没实,倒也不是很在意,“就她一个人?”
“当然不是,听若雪,当时她身边还跟着一个丫鬟,可发现曹心菱的尸体时,那丫鬟却不见了,我让人去找,没有找到。”
“这么,前院的侍卫是你调开的?”
“是。”安夫茹零头,回道,“那是因为要搜查贼人,还有那个丫鬟的踪迹,我便让人封府,打算”话到一半,她才反应过来什么,有些慌神。
“夫人可曾听过,调虎离山之计?”
“我”
“前院书房被翻的一团糟,后院这么多丫鬟婆子厮,加上一众侍卫,都没搜出个所以然来,你这个定国公夫人,当的可真不错!”
安夫人被的脸色一白,却无从辩解。
“曹家那丫头已死,抓住凶手算是第一要等,你既察觉不了凶手的意图,又无行踪,倒也罢了,可书房是要地,你连什么地方的守卫该动,什么地方的不该动,时至今日都不清楚吗?柳、氏”
安远怀的语气凝重,出的话也丝毫不曾客气。
“老爷我”
“行了,废话勿用多,曹家那丫头死在厢房,跟着的丫鬟不知所踪,对外就咬定是丫鬟弑主,逃之夭夭,曹家的家庙如今连个丫头都关不住,也是活该,我去父亲那儿回话,你先休息吧。”
安远怀完起身,就这么离开了正院,徒留安柳氏一个萨回椅子上,一脸的惊疑不定。
定国公府东南角的一处庭院,偏远僻静,门前的垂柳长得极好,一半伸的太长,都长到院子里去了,大半部分还留在外面,迎风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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