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鬟是伺候四姐姐的?怎么不见飞燕过来传话?”傅清月问道。
“听那丫鬟的意思,好像是飞燕有事,脱不开身,四姑娘才让她来的,这个丫鬟奴婢见过,的确是四姑娘院子里的,叫玲儿。”
“这么来,四姐姐是真的找我有事?”
“那姑娘您”
“不去。”
春蚕的话还没问完,傅清月已有了回答。
如此,春蚕便走过去,打发了玲儿,又折回来,神色迟疑,欲言而止。
鹦鹉被扯的直叫唤,“坏人、坏人”叫个不停,好不容易玩够了,傅清月才大发慈悲放过那跟红毛,一得到自由,鹦鹉即刻逃窜到院子里的大树上,密叶层层一遮掩,不见踪迹。
傅清月收回视线,却听春蚕道:“姑娘真的不去湖心亭?万一四姑娘是真的有事找您怎么办?”
这个问题,得了她一声轻笑,才道:“她能有什么事找我,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今日她神色又不对劲,我还是暂避锋芒为好,不过你的话倒是提醒我了,找个机灵一点儿的丫鬟去湖心亭瞧一瞧,若她真在那儿等我,再吧。”
“奴婢知道了。”春蚕着下去安排了。
傅清月则进屋,继续改莫惊白留下的故事,那些故事背后所涉及到的东西太多太深,越改越心惊,而越心惊,越要公诸于众,或许只有掀起万丈波澜来,让一切无处遁形,才是真正该有的结果。
沐香院,得到玲儿带回来的消息,傅清容便知自己计划落空,啪一声拍向桌面,脸色一时有些阴沉。
飞燕在一旁看着,眼色示意玲儿出去,待丫鬟退出房间,她才转身劝道:“姑娘,要不,咱们还是去吧?
“这事儿要是让老爷知道了,您非得被禁足不可。”
“去什么去,要去你去。”傅清容狠狠的剐了人一眼,呛声道。
飞燕不禁缩了缩身子,低头避开自家姑娘凌厉的视线。
“可时辰都快到了,那位左公子想必已经在湖心亭等待,您若失约不去,老爷那边也不好交代呀!不然,奴婢去找姨娘过来,商量商量可好?”
飞燕原是好心,想着找杨姨娘商量,要么起个主意回绝了这门亲事,要么总得为失约找个借口,不然老爷那儿如何能交代过去,谁知傅清容听到这个建议,怒气更甚,眼色如刀,若不是顾及自己素日形象,怕是早就一耳刮子扇过去了。
姨娘,姨娘有什么用?自从听父亲,那姓林的文采出众,此次会试对答极好,名次应该靠前,日后不定大有一番作为之后,风向立马就变了,不但认同这门亲事,还反过来劝自己接受,什么只要有作为,吃些苦头也无妨,什么苦尽甘来的,全是废话,谁知道是真是假,自己可不要去那些偏僻的地方吃苦受罪,留在繁华的京城,嫁入高门大户,才应该是自己的出路。
傅清容越想越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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