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叶疏华从袖口的位置翻出一个菱形的令牌,扔到她面前的床上,头微微一抬,道:“咯,靠这个。”
傅清月拿过令牌,翻看了一下,见这玉牌半金半玉,触手生凉,正面两只金蟒一左一右凌空而起,栩栩如生,反面一个大大的墨字,右下方还有一个印章图案,虽没见过,但不妨猜上一猜,“二皇子的?”
叶疏华点零头,算是回应。
“你怎么拿到的?”
“还能怎么拿?上门要呗。”
“他肯给你?”
“有什么不肯的,我跟他了,要么给我令牌去请医正,不然,就把莫惊白给我,反正他也会点医术,不定还能帮上忙呢。”
傅清月轻笑一声,心道难怪。
见人脸色还苍白着,却笑得欢快,叶疏华不禁冷哼一声,“还笑,都这样了,有什么好笑的,这次算你福大命大,顾晏洲手里刚好有解药,不然的话,依你中毒时的毒发情况来看,根本撑不到林医正的到来。”
到这儿,她的脸色就不太好看。
傅清月知道好友的关心,便道:“行啦,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对了,还得麻烦你,替我向顾公子道一声谢。”
“道什么谢?顾晏洲,是他连累了你,如此,你道哪门子谢呀?”
傅清月听得一愣,随即不解地眨了眨眼,他连累了自己?应该不是吧。
“你们俩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叶疏华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有呀。”傅清月矢口否认道,西越那三样东西的事,顾晏洲提醒过她,越少人知道越好,容易祸及他人,难道所谓的连累,是这个意思?可这样的话,也是自己连累了他吧,春蚕过,那人是带伤赶来的。
思及此,她骤然抬头问道:“那个顾公子的伤怎么样了?”
叶疏华的视线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粘在好友身上,见她神色不定,一会儿忧思一会儿恍然,如今又一脸担忧地问及顾晏洲的情况,一时神情复杂起来,摇了摇头,回了三个字,“他没事。”
“那便好。”傅清月听了,当下松口气道。
这个反应落入叶疏华眼中,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当即凑上前来,“月儿”
傅清月还在想西越的事,冷不防好友凑近处来悠悠的来了一声,吓得她三魂丢了七魄,一脸惊恐的看了过去。
“你那是什么表情?”叶疏华退开,挑眉问道。
傅清月回神,收回一脸的惊恐,又松了口气,不过这一口气,是被吓的。“没事,疏你突然这么叫我,有些奇怪对了,你刚才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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