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往日通读史书闲籍,略懂几个字,正好认识。”
“既然傅姑娘谦虚,在下也不能不给面子,那位沈氏,的确来自西越之地,我私下派人查过,她的籍贯上写的是与西楚毗邻的荆楚之地,可那是她来京城之后,投身承恩侯府,才补办下的身份文书,而荆楚之地历年来水患频发,不少人流离失所,身份文书缺失的,大有人在,所以当时无从查证,沈氏到底是不是荆楚之地逃难而来的人。”顾晏洲一字一句,将这些日子查到的东西,能的都了。
傅清月听到最后,却无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既然当时无从查证,时间又过了这么久,今时今日,顾公子又是怎么确定,她是来自西楚国,而不是荆楚之地呢?”
“因为,我找人给她验过尸。”
“什么?”傅清月差点没反应过来,验尸什么的,乍一听还是有些毛毛的。
顾晏洲却是抿唇浅笑了一下,毕竟面前人一本正经谈事情的样子,总没有此时怂四有趣。
不过该的还是要,“没错,你知道那瓶黑色的水是干什么用的吗?”
这个,和那张纸,傅清月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当下便摇了摇头,以做回复。
顾晏洲对此并不意外,道:“西楚国的人,自的时候,就会在背部用特殊的颜料绘上特有的印记,这种印记,要想遮掩,就必须用那瓶黑色的水才能办到。”
“只能遮掩,不能洗掉吗?”
“不能,那种颜料取自西越深山中的一种矿石,又用一些特殊的方式研制成朱砂一般的红色,只要深入肌肤,就无法去掉。”
“红灼泪?”傅清月不确定的叫出了那种矿石的名字。
这一次,顾晏洲又的惊讶了一下,颔首道:“不错,正是红灼泪,看来傅姑娘对西越之事,还真是略知一二的!”
“还好。”傅清月淡淡地回了两个字,接着问道:“所以沈嬷嬷的背后,真的有西越国特有的印记?”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找机会起棺。”
“不用了。”傅清月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这个提议,开什么玩笑,自己可不想做噩梦。
“至于那张纸,实话,我至今还没有查到有关它的线索,不过我猜测,这个才是三样东西中,最重要的一样,只是它的用途,还未可知。不知如此,傅姑娘可还有疑问?”
两人一来二往的着话,马车渐渐走至街道上,外面传来叫卖吆喝的声音。
傅清月听着动静,忍不住撩开帘子的一角,隔着细的缝,瞅了瞅外面的人来人往、五彩缤纷,道:“我还以为,顾公子会找个安静偏僻的地方事呢!”
顾晏洲做了同样的动作,回道:“安静偏僻的地方的确适合谈话,不过不太安全,还是繁华一点儿的街道好,无论做什么,都会有所顾忌的。”着,还往傅清月的身上轻轻撇了一眼。
傅清月被那一眼撇的心里发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的确,她从上马车的那一刻,就一直保持着警惕之心,毕竟知人不面不知心,总得防着人三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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