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能老是依赖女儿,要学会自己拿主意,这样才能让文儿和月儿放心。
“什么?”傅清月听到母亲的呼喊,从思绪中抽离,却没有下文,于是好奇问道。
“没什么。”方氏不自觉撇开视线,只道,“我只是觉得,事情大概了解清楚,咱们要不要去书房问一问你父亲,看他有什么打算,这会子,想必该的话,清璇也了,该知道的,老爷都知道了。”
事情都了解清楚了吗?傅清月摇了摇头,视线再次放在云容身上,轻声开口,“我还有一个问题的答案,没有弄清楚,不知道云容你,能不能帮我解惑。”
她的语气太轻,轻到似乎能在人耳边随风飘走,听不清明,可不知为何,云容的身子却抖擞了两下,让人无端想起一个词,做贼心虚。
“五姑娘想,想知道什什么?”
傅清月的身子稍微前倾了些,靠近云容,然后问道:“大姐姐从忠勇侯府出来,是直接回来的吗?”
“呃是,是的。”云容有些结巴。
“那她为什么,不回承恩侯府呢?”
“因,因为”
“按理来,大姐姐要找人撑腰,首选应该是承恩侯夫人或者老夫人,怎么会第一时间想到回来找父亲呢?此乃后宅内院之事,父亲是男子,插手多有不便,大姐姐不会连这个都不清楚吧?”傅清月到这儿停下话来,端过一旁桌子上的茶啜了起来,似乎在等回答。
而云容的脸色,可见的紧张起来,支支吾吾地回道:“因因为,承恩侯夫人她不愿意出面,替姑娘撑腰。”
“这又是为何?”
“奴婢,也不不知道。”云容着,视线开始左右漂移起来。
傅清月察觉到这点儿,并未直接拆穿,而是继续问道:“那沈嬷嬷呢?她带着孩子去了哪儿?刚才前面你了这么多,却后面这一两的事一言不发,如果大姐姐只是恼羞成怒,指使沈嬷嬷带走孩子暗中藏起来,目的是为了让忠勇侯府着急无措,给一个教训,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你为什么避而不谈呢?还有,承恩侯夫人是大姐姐的亲舅母,她不会轻易不替大姐姐出面的,所以,你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奴,奴婢”
“大姐姐为什么不带你,而带一个口滑嘴尖的云柳去见父亲,你现在的表现,就是答案吧?因为你连谎话都不出来。”
云容的身体抖得厉害,半是怕半是慌,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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