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银瓶将自己听到的情况一一了出来。
“听来请饶管家,此事与姑爷的庶子有关。”
“那个婴儿?”
“没错,姑娘您知道,那位少爷出生后没几,按照约定,就被抱到大姑娘房里养着,原本乳母、丫鬟配齐伺候着,应该出不了什么事才对,可谁知就在前几,那位少爷突然发起高烧、呕吐不止,又正好被上门看望的忠勇侯夫人看见,忙请了大夫诊治,是吃错了东西,外加感染风寒所致,待大夫离开,大姑娘才姗姗来迟,听大夫孩子没事,就要离开,侯夫人就生气了,指责大姑娘身为嫡母不慈,养育不善,大姑娘气不过就顶了两句,当场就闹翻了。”
“然后呢?”
“大姑爷那晚上回府,听闻此事,了大姑娘几句,两人吵了一架,这几都在闹别扭,后来侯夫人觉得大姑娘这样养不好孩子,就打算把孩子还给生母。大姑娘不愿意,就跑到侯夫人院子里又吵了一架,可侯夫人心意已决,怎么吵都没有用,大姑娘不甘心,就让沈嬷嬷偷偷带走了那个孩子,而她自己就跑回来了这些,都是那个管事的。”
傅清月一阵无语,“沈嬷嬷带走孩子,去哪儿了?”
“不知道,忠勇侯府今儿一整都在找沈嬷嬷和那个孩子,不过现在还没有消息。”
听到这儿,傅清月脚步一顿,“这才是忠勇侯府这么快派人来接大姐姐的缘故吧!”
银瓶没有接话。
傅清月也不指望有人接什么话,静静在原地思量片刻,这才继续往素兰轩走去,银瓶与春蚕紧跟其后。
到了素兰轩,傅清月三下五除二,几句话打发掉来请人回忠勇侯府的管家。
管家不过她,又碍于身份,只得代表侯府撂了几句狠话,拂袖离开。
方氏一脸担忧地目送一行人离开,转身看向傅清月的眼神,其流露出的无奈实在太过明显,“你这丫头,嘴皮子就不能磨一磨,别这么厉害,那管事要是回头跟忠勇侯夫人或是旁人起,哪怕不添油加醋,传开来又得你牙尖嘴利了。”
“那又如何?”傅清月对此并不关心,“嘴长在别人身上,一个人一张嘴,众口难调,我也不必在那些人嘴下讨什么名声吧!”
“话是这么,可也该顾及三分,好歹是忠勇侯府的人。”
“一个管家而已,就敢登门问罪,未免太自持身份了,再,此事还不能听信那个管家的一面之词,大姐姐向来不是如此无理取闹之人,这其中一定另有缘故,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咱们又岂能露怯?让一个的管家给辖制住,不是吗?母亲”
一连串的话不带喘气地完,傅清月此时的神色甚是无辜,可却让方氏半找不到反驳的地方,只好坐回椅子上,气得鼓了鼓脸,索性也不管了。
见人性子又使起来,傅清月轻轻一笑,话题一转道:“母亲现在,应该着人去叫大姐姐过来问一问情况了吧,事情了解清楚,是对是错,咱们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