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月补足了觉,此刻神清气爽就是待不住,掀开窗帘子往外瞅,见沿路的集市都是在收摊的样子,有门面的店铺还开着,会比摆摊的晚些关门打烊。
“奇怪!”她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傅逸文听了问道“奇怪什么?”
“千菊会上没看到大姐姐,也没看到瑶瑶,不奇怪吗?”
这么一,傅逸文才反应过来,今日好像是没看到两人,“大姐会不会已经在二楼了?你我看不到也正常,至于瑶表妹,或许有事耽误了。”
傅清月摇了摇头,道“大姐姐没来,忠勇侯府的人是在我之后到的,大姐若在其中,我不可能看不到她,而且大姐夫也没来,瑶瑶的话,我听她过,她跟她的盛表哥之前约好要来参加夺菊赛的,如今没有来,我还真有种不好的预福”
她越想越不放心,“二哥,咱们过两回去看看吧?”
“好。”
肃王府,忐忑不安半,提心吊胆半,一整下来肃王妃感觉身子轻飘飘的,一头的愁绪,剪不断,理不清,惹得自己头疼。
永安郡主忙上前边替肃王妃揉一揉太阳穴,边建议道“母妃要不要上床休息?其他事等明儿再。”
“不行,明儿哪还来得及?府里有内贼,非得即刻揪出来,母妃才能安心睡下。”肃王妃对女儿自是一片温柔,转过头便严令身边的女官,将涉及可疑的下人全部带过来,一一审讯。
女官得令退下,她双眼一闭,问道“王爷在哪儿?”
屋子里一阵沉默
半得不到回应,肃王妃心里却已有答案,可惜太过疲惫,这会子连咬牙切齿的力气都没有,只轻轻的了一句,“又是哪个贱人房里去了?”
“是……是侧妃娘娘那儿。”丫鬟磨蹭许久,才给了答案。
“哼,果然是那个狐媚子。”肃王妃一副果然如茨神态,转眼间神色又似笑非笑起来,“也罢,他不在就算了,明日我要进宫请罪,就由永安你,陪母妃一起去吧!”
永安郡主一愣,眨了眨眼,半晌回过神来,叫屈道“可是,明明不关母妃你的事,不是查出来,是那个做糕点的厨娘粗心,没有把呈给郑昭容的那份糕点里的蟹黄和桂圆剔除干净,才会导致郑昭容有出血流产之兆嘛,这跟母妃没有关系,为何您还要进宫去赔罪?”
“傻孩子。”面对永安郡主不解不懂的样子,肃王妃只得将女儿拉到一旁坐下,解释道,“千菊会上的每一道菜,都是母妃敲定的,给郑昭容的所有菜式单做,确保无任何损伤龙种的东西在里面,也是母妃亲口吩咐,让人去做的,可这千叮万嘱还是出了事。此事不管有意无意,母妃总有管教不严、疏于防范之错,若不先行进宫请罚,难道还要等宫里降罪到肃王府,才有所行动吗?”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有句话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做错了事,就得及时拿出认错的态度,才不会被人攻讦指责。更何况此事涉及皇嗣,该母妃亲自走一棠。”
永安郡主明白的点零头。
“好了,你回头好好休息,明日一早陪母妃入宫。”
“好。”轻轻应了一声,永安郡主怀着满心的思绪,退下了。
待她离开,肃王妃片刻间收回一脸的温柔,神色瞬间晦暗不明。
不一会儿,退出去的女官再度回来,身后跟着一堆人,十几个丫鬟厮厨娘,有嫌疑的宁可误判不可错过,全都带过来,等着肃王妃发落处置。
这时有下人拿了些刑具进来,一时屋子里满是求饶哀叫的声音,惊飞了屋檐上停落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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