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面对春蚕的疑惑,傅清月眨巴眨巴眼,不知该如何回答。
倒是叶疏华在前面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一脸严肃道:“我也好奇这个问题,你跟他之前认识?我从未听你们提及过对方,他刚刚回京城不过数月,又不曾去什么宴会,你外出不过几次,按理应该没什么交集才对,你们私底下”
“打住。”眼看着好友的眼神愈发诡异,傅清月忙出声打断她的思路,“我猜的,你别乱猜了。”
“猜的这么准?”
“我之前见他在不羡楼,做一身贵家公子的打扮,四叔也过,他近来经常会去那儿喝茶,又面生,所以推测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又偷跑出来去不羡楼了?别忘了上次的事,你还敢乔装去。”
“我没有,是上次去肃王府赏花宴的路上,路过不羡楼时,无意间瞥到的,你想哪儿去了?那姓孙的秀才现在还在找我们几个,让赔医药费呢,我还敢一个人乔装过去,不自己上门找罪受嘛。”傅清月无奈解释道。
叶疏华一想也是,自从上次三人乔装出门去茶楼听书,为了个故事跟几个书生较劲争吵,其中一个书生不过,气急了要动手打人,被自己一脚抬医馆里去了,如此闹腾起来,有人要去报官,三人怕出事暴露,连忙溜了,从此再也没有乔装出门过,官府的立案文书现在还没撤,瞅着就等她们几个出现自投罗网的架势。
“那他怎么认识你的?”
傅清月想了想,“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那是你表哥,你问他去呀。”
“好吧。”
“对了,那个报官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派人去?”
“明吧,或者后,到时候我一个人来一趟,回头起来,就算是我一个人发现的那些尸体,若是有人问起,你可别漏嘴。”
“这个有必要吗?”傅清月不解问道。
“若是没有必要,他就不会让春蚕来找我,大可以让你直接报官,或者一走了之,把这个烂摊子留给你。”叶疏华在前面用手扒开挡路的草,边走边道,“能在京城养这种死士,袭击公府嫡子,背后的势力一定不会,这事你能少沾惹就少沾惹,免得如他所言,惹祸上身。”
不过报个官而已,能招来什么祸事?傅清月心中有些奇怪,但想起顾晏洲走时的提醒,疏又这般辞,怕是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吧?
不一会儿,三人回到庄子上,刘管事迎上来,午膳已经在大厅里备好。
厅内,此时桌子边坐下的只有方瑶一个,昨夜贪凉受寒,起床吃零药,已经好了些,但还是有些不舒服,拱着鼻子撅着嘴坐着,一副不高心样子。
傅清月和叶疏华一进门,便见如此,相互对视一眼,都有些奇怪。
“怎么了?瑶瑶,身体不舒服?吃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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