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文,你有种,咱们走着瞧。”完转身就要离开。
不过没走几步,傅逸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道:“沈公子不要忘了自己过的话,我放你走,可不代表你可以言而无信,何况我手里还有这几张东西,若是放到沈大人桌案上去听,沈大人在外还有一位私生子,不知是真是假?”
沈裕丰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一回头,见傅逸文手上拿着几张纸,上面有自己亲笔写下的名字和按下的手印,竟然是千金坊内那五千两的借据!似乎想起这一在千金坊的遭遇,他恍然大悟,“你坑我?”
而傅逸文的回答就无赖多了,他直接摇摇头道:“沈公子在什么,我不明白,不过这借据如今是在我手里的,什么时候上门要债可全凭我心情,沈公子作为沈尚书目前唯一的嫡子,可别自误。”
傅逸文完,不再理会立在原地的沈裕丰,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
“傅逸文,你有种。”
千金坊的前门和后门,是两块不同的地,前门靠近热闹喧嚣的东街大道,而后门,则是一片荒芜人烟,只有一排排废弃破旧的屋舍,等待官府的拆迁,里面的人家早已搬走离开这是个干坏事的好地方!
要想离开,需要绕一段路,才能回到东大街上去。
了结了沈裕丰这件事,傅逸文心头一松,饶是素来稳重的性子,也是心里一喜,毕竟事情解决,就不用惹妹妹去烦心,正好这段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了。
正想着,拐个一个街角,一辆马车出现在不远处的空地上,后面挨着热闹的街道,前面却是一片荒芜,怎么看都不像是随意停在这簇的样子。
“傅逸文?”
“顾夫子?”傅逸文认出人来,有些诧异。
许是看懂他的脸色,顾晏洲轻然一笑,道:“怎么?很吃惊!”
“有一点儿。”傅逸文实话实道,“夫子不是在准备逍遥录的事嘛,怎么会在这儿?”
逍遥录,就是翰文书院院长提议让顾晏洲将这些年在外游历的经历写下,立传成文的那本书的书名,虽父母在,不远游,又或很多时候诸事所累,难以成行,但荀院长一直赢读万卷诗书,不如行万里疆土这样的想法,对游学一道很是推崇,大概是因为这样,才会对顾夫子刮目相看的书院里抱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成文成书非一日之功,我偶尔也是需要休息的,所以,在这儿等个朋友。”顾晏洲回道。
“朋友?”
“不过色已晚,大概不会来了。”顾晏洲罢抬头看了一眼,边刚才还有山一样的红霞,如今只剩的一团,看样子快要黑了,“既然有缘遇见,不如我送你一程,回傅府吧!”
“这”
“上车吧,不然一个人黑你一个人走回去,怕是连晚饭都要错过了。”
这么一,傅逸文才想起来,清晨离家之前跟妹妹约好晚上一起用膳的,结果沈裕丰的事情一耽搁,差点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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