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打量了一睛,还别说这个地方阴气还蛮盛的,万一自己正赶上进阶的关卡,有不长眼的鬼修跑过来怎么办?
反正这么些鬼符留着也是占地方,闲着也是闲着,想着自己以前还没用鬼符布过阵,正好试练一下。
于是就布了一个灭鬼阵法,她可不知道她这个无意识的举动给那个算命的带来了何种的灾难,当然这也算是咎由自取,自食其果。
这天的月亮果然与寻常时间不同,太阳刚刚落下余晕,天边就露出了半个毛月亮。
虽然只有大半个,整体却如同是从血池中捞出来的一般,向着这个世界的空间将自己满身的血浆喷洒出去。
归子澜怔怔地盯望着月亮半会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加速运转内功心法吸收这千年难得的月之精华。
双腿大盘,五心向上,微阖了双眸,尽可能快的加快功法的运转速度。
那重原本还十分淡薄的微红月光,不知什么时候越聚越浓,越聚越浓。
及至后来的时候,如同一团血绝的毛茧一般将她包裹其中,她自己却全然不知。
若真细论起来,这都要远超她筑基时的灵气浓度了,似乎感觉周围的浓度还没达到自己的预期。
归子澜颈间的那条项链突然闪了几闪,周围的灵气浓度越发的厚重的,几欲化为实质。
所有这一切无形中在归子澜的四周围形成了一重压力,她只能心无旁骛的加紧心法的运转速度,一边运转一边淬体,在周围灵气浓度差不多达到直径五米的时候。
归子澜突然感觉到自身功法的运转速度不受控制的开始加速,大量灵气涌入丹田,她的星脉和浑身的经脉如同一张嘴。
连拒绝的权利都无有,只能任由如水的灵力灌入体内。
对,就是灌入这个词最恰当,通体的经脉在外部灵力的不停涌入挤压下,渐渐有些承受不住,归子澜只感觉通体暴涨。
血管在不知不觉间渗出细微的血珠,渐渐的衣服都被不知道是血还是汗浸湿了,而她如今所能做的也只有加快内功心法的运转速度。
她有种感觉,只怕是自己如今想停下来都不能够了,并且一停下来只怕是瞬时就会暴体而亡,想想都非常的悲催。
可她现在也顾不上想了,只能加快速度的吸收吸收再吸收……
在如此的高速运转下,体内筋脉被一点点被动拓宽,然后再挤压再拓宽,如此循环往复,归子澜都已经麻木了。
要知道帝流浆这么暴力,她能说放弃这样的机会吗?
显然不可能,即便事先知道帝流浆会给自己带来如许危险,她也不会放弃这千年难遇的机缘,尤其是她在如此被动的局面下。
如水般灌入丹田的帝流浆,按理说归子澜是承受不起的,她虽然体内筋脉暴涨的厉害,可并未让身体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至于原因,如此时候的她也顾不上细瞅丹田看那部分能量到底在何处消化了,只知道一味的吸收炼化再吸收再炼化。
在归子澜玩命似的吸收炼化的过程中,她所不知道的是,从她的储物袋中悄悄地钻出来一支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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