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太满意了。”听了阿寂小公子的话语之后,还没等阿轻小公子开口,老夫人便喜悦地笑说着。其他众人也笑说着:“太满意了。”
“嗯,既然你们都满意,阿寂也说我的医术与武力都有进步,那今天的医治效果就是不错的。”顾轻辞有些得意地说着。
众人才想起来,那个阿轻小公子把手放于旧伤之上时,原来使用的是武力呀。
老夫人虽然不曾练习过武力,可也是知道的。却不知道武力还可以这样用,她不由的在心底暗暗地惊叹一番:“谁家的小公子呐?长成这样出色。”
要是此时的顾轻辞听闻的话,估计会回答道:“我父亲家的。”
冥川,药宗谷中,寂萧寒看着手中的信,俊朗的脸容,不由的笑展着,仿佛很满意地点着头。他手中的信纸上写道:“萧寒兄呐,是你家的几个小儿吧,在游历中传出了令人称颂的‘医仙’之名呐。我听闻百姓对这几个小公子所描述的容貌,其中一个,很像你年轻之时呐。不过以你药宗谷之医术,有这几个出色的小儿,也是不意外的。”
接着,信上又写着:“想我家的两个小儿,医术老是在我之下一些,不上不下的样子,我只是有些羡慕罢了。”
这是寂萧寒好友的传来的信,他是父亲当年收的药宗谷门徒,自己的师弟。可想到自己父亲经常去游历的样子,这个师弟或可以说是爷爷教过的门徒吧。
信中师弟所说的两个小儿,寂萧寒也见过,医术还是很出色的,比一般的名大夫要出色一些。只是跟现在,在游历中的三个小公子比的话,那就是逊色一些的,这个一些可能可以说的更大一些。
正好,夫人昨天还问着有没有收到几个孩子的来信呢?现在可以过去对她说一番了,虽然不是几个小儿的来信,却也是关于几个小儿的消息。寂萧寒边给友人回信,边想着待会可以对自己妻子说一下这个消息。
“这几个孩子,游历得太过投入了,都忘记要给家里来信了。”回信的途中,寂萧寒不免好气地叹说了一句。心底想着:“好像受他们爱游历的爷爷影响了呢。”
此时的寂雪融、顾轻辞和寂欢三人,确实也是游历得太投入了,都忘记了写回冥川的信已经隔了很久了呐。
“阿寂,阿轻,天色好像有点晚了,我们今天就在这个城里落脚吧。”寂欢看了一下天色,对自己的妹妹寂雪融和顾家的轻辞妹妹说道着。
“好啊。”两道愉悦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三人三马三行囊,正在城门不远处驻足着。城门里此刻进出的人较多,估计是这座城靠近奉京城的缘故。
“那就我们这就进城里去吧。”寂雪融道着。同时和自己的马儿先行抬步往城门走去,顾轻辞道了声好,也让自己的马儿跟了上去。
寂欢的黑色马儿,看着前面两匹与自己一路同行的白色马儿和棕色马儿,它们那两个较自己身上的瘦小很多的行囊,不由的驻足于原地,盯着看了一番,同时侧过头来看着自己的主人寂欢。
寂欢似乎也知道马儿的想法般,轻摸了一下它的靠近脑袋的脖子处,安慰般道着:“咱们比她们都大,让它们一下可好?”
马儿似乎也能听明白,转回过头来看着前面的马儿,抬步快步愉悦地跟了上去。只是它身上的那个装着药草的筐,还有似乎较为大些的包袱,在行人的眼中显得有些不协调了。一个翩翩公子,与一匹挂着药草筐的马儿,怎么看,都像行商之人了。
寂欢三人在一个客栈落脚后,看着离晚膳的时间还有一些,便一起到这个城里逛了一下。他们主要是到客栈附近的街市去逛。
街市上的人,这个时间较别处的人多些。他们有城里的百姓,有相约游历之人,如同寂欢他们三人一样,也有刚刚来到此地的经商之人和他们经商的马车货物等。
“听说了吗?”街上有人说着话。是走在寂雪融顾轻辞前面的人在出声说着。他们一人穿灰青色的长袍,一人穿墨绿色的长袍,看着都像约五十岁左右的年纪。
“听说什么呀?白兄。”身穿墨绿色长袍的人,微微侧过头向那个身穿灰青色衣袍的人,好奇地问着。
“看我糊涂的,都忘记了江兄你今天才回到这里呐。”那个被称白兄的人,不由的拍了一下脑袋,接着道着。
“是这样的,咱们奉京之前就惊才之名盛传的宫越小王子,他上个月不是回到了奉京了吗?听说他现在任巡视都将,在奉京城附近巡视呐。”白兄道着。
“哦?是吗?那咱们城里的人也能一堵他的风采嘛。”穿墨绿色衣袍的江兄,有些喜出望外地道着。
“怎么听起来,江兄你比我还兴奋呀?”白兄问着。
“白兄,你有所不知呐,宫越小王子传出惊才绝艳的才名之时,咱们城里不是很多人都想一堵他的风采吗,为兄当年也是其中一个呐。”江兄道着。
“是曾有这样的现象。”白兄回忆般想了一下。
“可到奉京城里去的时候,没看见过这个小王子呐。估计着这个小王子,可能不太在众人面前露脸,我去了奉京好几天,都没见过一回。后来偶尔听闻别的见过的人说,好像是在天将黑的时候,在去里亲王府的路上见过几回。之后文昌先生说起他的三个得意门生之时,才知道他,们那些有幸遇见过的人,遇见的时间是宫越小王子下课回府里的时段。那时好像已经是宫越小王子离开奉京已经五年了。”江兄说道着。
“宫越小王子现在成为巡视都将,江兄这回或许有机会见到。不过也不一定呐,听说小王子好像是易容了一般,样子较为寻常,江兄可能遇见也不一定能认出来呐。”白兄说着。
“这又是为何?”江兄问着白兄。
“听说,奉京里有幸在其归来之时,目睹过他的容颜,说长的太出色了很惑人呐。估计是宫越小王子在巡视的时候,顶着那样的容貌,多有不便吧。”白兄说道着。
此时,那个白兄与江兄看着右手边的酒楼,便说了一句,“到了。”之后两人就一同走进了那个酒楼。
寂雪融和顾轻辞一路沿着这个街道的主路线走着,看着,不经意,那两人的话语,便全部落进寂雪融的耳朵了。顾轻辞,看着街道上的事物太兴奋、太投入了,估计是没听到多少,或听到了也不是很留意。
“惊艳之才?惑人吗?”寂雪融与顾轻辞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周围的景物和人等,在心里道了一句。
寂欢稍稍走在了两人后三步左右,看着前面兴奋不已的两个妹妹,不由的好笑着,不过也随着她们一同观看了一番,这个奉京城外围圈里的一个,看起来比别处热闹不少的城。
太阳此时沉下了西天,留下的那些余光,只能照亮西边太阳下沉之处的一片看起来不算很大的天。有些红有些黄色的光交替着,映照着那里的天色,显得十分的美好。
“阿寂,阿轻,我们该回去了。”寂欢看着两个还很有兴趣,一直往前面逛去的人儿,不由的出声笑道着。
“好啊。”寂雪融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转而愉悦地回答着。
“回去吗?好吧。”顾轻辞意犹未尽,有些不舍地应答道着。
寂家的两兄妹,看着顾轻辞,不由的好笑着。寂雪融含笑地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示意道:“哥哥呐,看样子喜爱游历的名头,该从我头上转到轻辞那里去了吧。”
寂欢看着自己妹妹的示意,好笑地回应着:“你俩呐,不遑多让。”
于是,同游历的寂雪融与寂欢还有顾轻辞,便一起往回走向落脚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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