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周还没来得及抬步往殿外走,就听到了宫桓的声音,“皇弟稍等,皇兄与你一同去母后那。”宫桓直接说,宫周原地等候笑道:“好啊。”
两人同步往殿外走出去,边走宫桓边说:“皇弟啊,我看你家宫越文治武学都大有开国之君的风范啊,咱燕图由这样一位皇君来领导会更好吧?你怎么看?”
听着宫桓的直白明说,宫周有一瞬的震惊,“自己的皇兄向自己展示了对宫越,可是明目的谋啊”。于是便道:“皇兄说笑了,宫越的才能只是小孩子之才罢了,可不敢与开国之君相比”。宫周停了一下接着说:“燕图在皇兄的治理之下,形势大好,国家稳定,百姓富足。燕图有像皇兄这样的英明皇君领导,相信会越来越好的。宫越可比不得皇兄这样的治理之能。”
“哼,就知道你会这样推脱,不过没关系,皇兄可是在谋宫越,旁人的见解或意愿都不及他本人的意愿来的重要。虽然知道你可能会不愿意自己的儿子成为这燕图之君,但可不妨碍我这皇帝对继承人的挑选。要知道,咱燕图皇室中挑选后继掌权者,可是有任贤为先的好传统,我现在在行使着这一权利。再说了,燕图江山的治理是咱每一位皇室中人都应有之责。”宫桓与宫周摆说着皇室宫家的种种家规等。
“皇兄说的是,每任掌权者都有这样挑选后继人的权利,可宫家先祖的遗志里也说了,不可勉强不愿成为被挑选者的人成为燕图江山的掌权者。”宫周也不辩驳宫桓所说的权利,只是把权利后面说到的半截把它补全着。
“是有这么一说,皇兄我也没忘记,不过我现在挑选的可不是你,你没有权利替宫越推却,或替他推却的权利不是那么大。”宫桓平静地道。
“嗯,皇兄说的是,不过都说知子莫若父,我这样说也是很有理由的,至于皇兄要不要接受,那是皇兄的自由。”宫周也平静地回说着。
“我知道,但宫越我是要亲自问的,最好能争的他自愿接受。皇弟不打算助皇兄一把,让皇兄错失一个好继承人?”宫桓忽然反问着宫周。
“皇兄见谅啊,不是我不帮,只是宫越他确实不合适。就如当初的很多大臣和皇兄你,看好我成为太子一样,皇兄也如那时的大臣般被现象蒙遮吧了。我那时自认为不是合适的太子人选,也幸亏父皇眼力够,看出我这不适合当太子的本质。”宫周笑道。
宫桓回想着当初自己的想法,的确如那时的众大臣一样,认为那时的宫周是最合适当太子的人选。至于后来父皇选了自己,确实让自己和众人意外。后来自己也曾经问父皇选择自己的因,父皇只是淡淡地说:“这天下态势之治不适合宫周那样的性子。”父皇接着问自己,“现在你不愿意成为太子吗”自己当时摇了一下头说:“不是。”那一幕在此刻闪过宫桓的脑海。
自己成为皇上后,治理国家之时,也体会到父皇当时说的天下态势之治,也看透父皇说的宫周的本质。只是现在看着宫越大有开国之君风范的样子,心中不由的痒痒的,想要把宫越选为自己之后的燕图江山治理者。可能宫越的性子真如其父宫周所言,只是他现在还小,如果把他打磨一番,会不会更适合呢?宫桓不太确定地想着。
宫道上,一明黄一银白,一壮实威严,一挺拔俊逸,两个身影几乎并肩地静静走着,两道身影后面远远跟着袁海泉与三个宫人。袁海泉看着前面的背影,此时他感觉明黄的身影明显有一丝不太信步的样子,仿佛受到打击一样。
确实,宫桓内心是受到了打击,特别是来自身的。他现在有些犹豫,到底要怎样问宫越,宫越怎样的回答才是自己满意的?
宫周看了一眼在沉思中步调略显缓慢两分的皇兄,也不打扰他的思绪,调整自己的步伐默默配合着他的,一同走向寿康宫福绵殿。
一直到蓝底黑漆的福绵殿三字映进眼底,宫桓才收回自己的思绪,在宫人的行礼问候中应答着走进了殿门。
母后欢欣爽朗的笑声传进了两人的耳朵,两人的表情都不由的被这笑声感染着,脸上绽放开同样喜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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