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疾成道,听闻了岑樱说的少一味药的怪事,眉头一皱。
岑樱不假思索:“我们周围还是十分不安全,我细细想了很久,这应该都是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趁着没有人看到这些药材随便拿去一味。”
“神医,你是说,真的有人埋伏在我们之间?”叶潜风道,有些沉重,居然会有奸细,觉得这可能又是个阴谋。。
“我只是猜测,但也觉得这是板上钉钉。”岑樱垂眸,这也有她一份责任,没有多加注意,太过专注。
疾成没有心情喝茶,坐在位子上沉沉叹一口气:“文澜少爷说他这些天也一直没有放松调查,如果真的还有人埋伏在这里,按兵不动,恐怕还有事要再生……”
敌在暗,我在明。
三人的心里面不禁都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又是三天后,文澜亭一脉人马终于在这个时候查明原来是当时有一个小厮经过,只是他们十分专注,都没有在意有人偷偷路过。而这些日子岑樱少的草药,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偷的,他一直在趁机捣乱。
细细审讯了这人,却什么都问不出来,竟是个死卫自己自杀了,现已经被文澜亭的人给解决了。
不过这三天,倒是慢慢安定了下来,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原本的草木皆兵已经渐渐消缓。
文澜亭觉得现在的形势已经缓和,暂时应该不会波及岑樱,但可能还是会有危险,让岑樱先去避避风头,岑樱也就回到了原先的那个药馆。
文澜家势力强大,在这个小地方,草药卖断的事情已经被文澜亭解决了,原先有些惶恐不安的掌柜的也欢欢喜喜地迎回岑樱。
岑樱一回到药馆里面的第一天,一大清早的,药馆里面就已经是门庭若市,排起了长龙队伍。
“神医,我听闻你在给那些伤亡的人治疗的时候,自己炼制了一种效果极神的膏药?”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人问道。
“神医!我这喉咙已经痛了三天了,谁都信不过啊,觉得就你能够妙手回春啊。”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吵吵嚷嚷的人群中传来。
“排队!排队啊!你可别想抢我的位子,我可是一大清早就来这里等着神医了!”
“……”
岑樱没有想到现在的大家对自己都是这样的信任,一种满满的成就感贯穿了全身一样,帷帽之下的脸笑了起来:“大家莫要着急,一个个来,我自会治疗。药馆里不是只有我一个大夫,全都是一起去帮助过前几日惨遭祸患的病患的,大家都可以放心地治疗。”
岑樱这话一说,终于有几个老百姓觉得这队伍实在拥挤,去了旁边空无一人排队的其他大夫案桌边看诊,但大多数的人还是仍然在岑樱的桌前排队。
“神医,我起了个大早,就听说你今天要回到药馆里面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佝偻着身躯,身着朴素的灰布衣服,“我这肚子里面三天两头地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闹腾一样,痛的我实在是不行,先前去了几家药馆,都没有诊断出来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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